第二章(1 / 2)

清凉的夜风吹过绿油油的稻田。布谷鸟欢快的鸣叫声惊起了几只栖息的白鹭掠过田埂没入黑夜中。下邳城内依然人潮拥挤十分热闹。城市最繁华的十字街口矗立着一座巍峨的酒楼。此刻华灯初上星光点点将整个酒楼装饰地光彩夺目熠熠生辉。酒楼门前迎来送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此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大门前。酒保赶忙上前挑起车帘,一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的身影从车内走了下来。此人面如冠玉宽额窄颔鼻梁高挺目光如炬。两撇八字须乌黑发亮一口白玉牙熠熠生辉。他没搭理伸手欲搀扶自己的酒保。整了整衣衫便迈步进了酒楼。此刻的酒楼三层一雅间内徐宣与刘晔正激烈辩论着什么。陈矫则百无聊赖地边饮茶边思索着问题。突然门帘一开进来的正是刚才下车之人。

“元龙汝终至矣,无他先罚酒三杯”。陈矫手捧一大尊酒盏笑道。

“哎呀…这如何使得,此盏只适合牛饮尔”陈登慌忙边摆手边后退。

“道歉…快些道歉”。陈矫故意绷着脸道。

“道歉?为谁道歉”?陈登依然迷惑不解。

“自然是为牛道歉了”。“为何?”。

“汝将己比作牛,即是对牛侮辱也。道歉”。陈登一阵无语。刘晔哈哈大笑。

“是才正与宝坚因汝而争论尔”。

“奥…论吾如何”?“宝坚以为汝推举刘备为徐州牧乃平生之最大败笔”。

“呵…尔是否又言该给曹操了”!

“曹孟德比之刘玄德差否”?徐宣不屑撇了撇嘴。

“宝坚看中之人岂能差乎。那曹阿瞒为一己之私怨屠城数座。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河水因之而阻流。此当世之英雄尔”。陈矫讽刺道。

“自古帝王将相何人不是从尸山血海中厮杀而出?唯尔等儒生之史书内不也歌功颂德为其粉饰一番”。徐宣还是不屑一顾。

“依汝所见所谓帝王将相皆是杀人魔鬼吃人魔王乎?然即如此仁义何用?”陈矫反唇相讥

“事实本如此,措非尔等儒生虚伪,禅让之说早该正本清源了”。

“宝坚兄。依汝之见唯杀人多者方可称王拜相乎”?刘晔也一旁逗趣。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论是非成败必先笑到最后尔”。徐宣依然嘴硬道。

“歪理邪说不可理喻”陈矫冷哼一声。

“好啦好啦…吾等难得一聚。彼此各退一步适可而止。然否”?陈登有些无奈。这二位一个冷酷无情法家,一个宣扬仁义儒家。势如水火见面就吵。

“举玄德一事吾亦稍有迷茫。然则其确是当下最佳人选。至于曹操吗?其人猜忌多疑骄横爆躁。恐非一代雄主也”。

“元龙兄此言差矣!此世间可有完人乎?不足固然败迹,然若成举尚需视其优劣方可”。刘晔不认同道。

“偶…如此说来那曹孟德何优之有”?陈登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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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设五色棒不畏强权杖毙宦官叔父吾视之为勇。在荥阳讨董卓诸侯畏惧裹足不前。其不畏艰险独自冒进吾视之为忠。救鲍信深入济北战黄巾昼伏夜击吾视之为义。今文有: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满宠毛玠,武有: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惇李典乐进于禁。大器已成势不可挡矣”。

“妙哉!子扬之言,正合吾意。”徐宣兴奋的拍手而起。

“如何”?陈矫似笑非笑看着陈登问道。

“若文成武备即成大势,那河北袁本初与寿春的袁公路如何?再者玄德出身贫寒。上无祖荫庇佑下无财帛傍身。名不出乡村里左,兵不过一两三千。只与两位结拜义弟走南闯北半生厮杀至今。依然贫不坠青云之志苦不惧艰难险阻。若将尔等与之互换又当如何”?如子扬之言百折不挠终不为人下算优点否”?众人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