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念羽不敢相信,邬翎墨这是疯了不成?!难道真要为了救子语和潇琝寰,把她自己献身给潇珉亦这个色鬼吗?!
‘快出去!’
邬翎墨冷声催促,而且是命令的口吻,这让念羽觉得越发糟糕了。
但邬翎墨的命令不得不听。
潇珉亦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邬翎墨的身上,根本不会去专门看她的发饰。念羽很小心的在发间缩小成了一根针,便是飞出了房外。
念羽心里很是焦急,如果主人要因为这种事情献身的话,那还不如就真嫁给潇琝寰那个家伙算了!
说来说去,也都是潇琝寰和子语不好!
念羽在门外徘徊,那个潇珉亦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可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偷听偷看。
幸运的是,他们在里面没多久就出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也做不了什么才是!
而不知道邬翎墨答应了什么,潇珉亦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红光满面:
“来人,备马!我要去大哥那儿一趟。”潇珉亦说着就是走了,走前还回头冲着邬翎墨眨了下眼睛。
只是在他转头之后,邬翎墨的神情立刻就冷了下来:“我们也走吧。”
“哦!”念羽赶紧回到了她的头发里,看邬翎墨的样子也有些吓人,所以也不敢多问什么。
之后到了法场,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而斩首台上,子语就跪在阳光下,身旁站着两个高大健壮的刽子手。凉棚里除了监斩官,就再没看到一个大臣或者皇族。
可见,他们对潇琝寰,或者潇琝寰身边人的根本就不关心。又或者,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议论着,说这么多年,国君终于是再容下潇琝寰这个孽畜了。
还说,他死了也好!
尽管不太待见潇琝寰,但这一路所见所闻,霜湛国人对潇琝寰的歧视,邬翎墨还是觉得看不过眼了。
“再怎么样,九皇子毕竟也还是皇子,老是这样说他不太好吧,觉得怪可怜的啊。”
邬翎墨试探了一句,便是旁边的人嗤之以鼻:“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他母妃可是婆罗门一族的,皇上能让他活到现在,已经是开恩了。”
“婆罗门一族?”邬翎墨纳闷,这个氏族的名字也听过好几次了,不知背后究竟是有什么缘由。
然而这些百姓们也知道的不多:“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上辈人也都不怎么提及,听说那个婆罗门是个术士一族,好像是为了避免被灭族的大祸,就奉上了族长的女儿给国君,并且答应效忠,永远不为人卜算,只为皇室效力。结果哪里知道,最后给他们在苍茫峰修了宫殿,建了神庙,最后还是谋反了。所以皇上才说那个是妖女,妖女生的儿子,能好吗?”
听到这里,邬翎墨蹙眉,总觉得术士一族什么的,未免也太玄乎了点。而且就潇琝寰那个样子,瞧着也不像啊!
可是……
邬翎墨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而听了这些之后,念羽也陷入了沉思中。
就在这个时候,法场上响起了鼓声。
要行刑了!
“不好!”邬翎墨吃紧,潇珉亦那个废物,终究还是没能赶上吗?如果这样的话,就只好先动手了!
“啧!”她咂嘴,掌中已经凝聚起了气。
凉棚之下,监斩官已经拿起了令牌,朝前方仍了出去!
嘭!
邬翎墨一掌打向了那令牌,令牌落地之前,就在半空被劈开成了粉碎。
“何人如此大胆?!”监斩官怒喝,而就在邬翎墨出手的同时,她身边的群众早就慌慌张张的退开,留出了一个大圈。
“你是何人?”监斩官瞪着那女子,“来人,给我拿下!刽子手继续行刑!”
他说着就又拿出了一枚令牌,再次抛出,但这次又被邬翎墨打了个粉碎!
嘭!
嘭嘭!
她与官兵周旋,极其敏捷的避开他们,直冲台上去——掀了监斩官的案桌,劈了所有令牌,发间的头饰也出其不意,如飞刀一般咻咻就割伤了刽子手的手腕。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这女人就破坏了整个法场,胆大包天,着实令人震惊!
“抓住她!抓住这个逆贼!”监斩官指着她吼叫,随即提起兵器也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