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翎墨绝对是被胳膊给酸醒的,浑身也是僵硬的要死,腿都麻了。
而潇琝寰呢,睡的和死猪一样!
这一晚上都过去了,时间都快晌午了,应该也够了吧。她这么想着,便是准备起来,可情况却依然没有改变什么。
她只要一动,有一点要挣脱的动作,那男人就蛇一样的缠的更紧了。
这可怎么办啊,她想去茅厕呀!
邬翎墨非常头大,瞟眼就看到了还在蒙头大睡的子语。
“喂,子语兄,子语!”邬翎墨压着声喊着,实在不想惊动还在打呼噜的阿宽。
但叫了几声,子语完全没动静,最后没有办法,只得找了帮手:“念羽,你快去把子语弄起来。”
“是!”念羽迫不及待的就从邬翎墨发间飞了出去,讲真,和潇琝寰如此近距离的呆了一夜,它的感觉简直不能再差。
但是为了保护主人,念羽还是坚持了下来,现在自然是火急火燎的想把子语弄起来,快去把他家那个讨厌的主子收拾收拾。
念羽立刻就变成了一根铁锥,狠狠在子语的屁股上扎了一下!
“哎呀!”子语一声惨叫,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抬头,铁锥就是铮铮的指在自己面前。
“……!”子语着实惊出了一声冷汗,瞌睡也全都被吓醒了,这才听邬翎墨的声音。
“子语!子语你快过来呀!帮我想想办法,把他给弄开!”
“弄开?”子语有些纳闷,昨晚不是邬翎墨自己赔睡的吗,弄开是什么意思。
却到了床前之后,子语一个愣神,随后把床上看了个遍,问道:“邬姑娘,那个,殿下的小布老虎呢?”
“小布老虎?”这次换邬翎墨愣神了。不懂现在为何会出现小布老虎的话题。
但看子语一脸急迫,就是答道:“我看太脏,就洗了,晒在外面呢。”
“啧!”子语不等说完就急匆匆出去了,然后拿了那个布老虎进来。
“就纳闷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样。”子语自言自语着,似乎还有些非常失望的样子。
邬翎墨真搞不懂他是在失望什么,之后更惊奇的是,他把布老虎塞进了潇琝寰的怀里,潇琝寰便就松手了。
“……”这手松的太容易,邬翎墨整个人都是愣住了,之后从床上下来,才指着潇琝寰。
“子语,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而念羽的铁锥也是再一次咄咄逼来:“就是,他如此占我主人的便宜,到底什么意思?!”
“不是,我们殿下不是故意的!即便要占便宜,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呀!”子语很是捉急,他才不想让自家殿下真变成个不学无术的无赖。
之后赶紧解释:“我家殿下从小就命苦,不招待见,母妃也走的早。殿下从小就有这个毛病,若是没了这个小布老虎,定是睡不安稳,常常噩梦缠身。”
“不过究竟是为何,殿下也不曾同我讲过。我跟着他的时候,殿下都十六岁了,当时他母妃也早就不在了。”
子语把知道的都说了,生怕邬翎墨他们不相信,一脸的苦逼,就差给邬翎墨跪下了。
邬翎墨也不想为难子语,这事情也就算了。不过拿回了小布老虎之后,潇琝寰的状况也确实安定多了,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安稳。
之后看时间差不多,邬翎墨就是去找小豆子拿药,而子语也继续睡觉去了。
“我爹爹怎么样,好些了吗?”小豆子每天都要问这个问题,邬翎墨已经烦的不想回答他了。
则是念羽不爽的吼道:“好什么好,你那个可恶的主人就是个混蛋,连昏睡的时候都能占便宜!”
“你才是混蛋!”小豆子不爽的骂回去,而邬翎墨的头更大了。
“好了,你们就少说两句吧,不吵架会死吗?!”她已经够烦了,实在不想再费神,说完就是拿着药碗走了。
回去之后,潇琝寰还是那般躺着,昨晚的一切,邬翎墨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唉!”沉沉叹了口气,便是给他把药喂了,然后看了一会儿功法书,就是开始打坐练气。
屏息凝神后,身体里的气便是开始运转。自从将武灵之力和内丹融合过后,邬翎墨现在对气的把握比之前更加顺畅了。照这个情况看,估计用不了多久,她马上就能达到上段九级了。
本还在捉急找师父,却万万想不到,居然在山洞里找到了邬夫人留下的秘笈,真是冥冥中自有神助啊!
邬翎墨静心修炼着,全然没有发现,那床上的人眼皮微微动了动,浅浅的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