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关系?
邬翎墨觉得,顶多也就只能是个不打不相识吧。
现在灵波圣鼎他都已经到手了,之后应该也没必要当自己是和亲的对象,缠着自己了吧。
不过,他接近自己的目的,真的仅仅是因为和亲,所以就想找个美貌的女人吗?
一想到潇琝寰的事,邬翎墨脑子里就充满了谜团。但转念一想,她干嘛要对那个无赖如此上心?
“哼,睡觉睡觉,关我屁事!”嘀咕了一句,邬翎墨就是蒙头睡了。
去南元庄的事,宜早不宜迟,迟了的话,没准又会生出什么变故,于是第二天一早,邬翎墨就是收拾好了东西出发了。
只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不经意的居然路过了潇琝寰的房间。当然,这原本就是她的房间嘛!
“咳咳!”邬翎墨在门外清了清嗓子,觉着自己回自己房间看看,好像应该没什么可疑的吧。
但。
到时候应该又不知道要被那个无赖说成什么了。
“念羽。”唤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有进去,便是她头上的羽毛就又变成了小黑团子。
“主人。”念羽煽着小翅膀,飞到邬翎墨面前。邬翎墨真是一看见它就顶不顺,马上就给捧在手里揉捏着。
“好念羽,你帮我进去看看,那个无赖在不在里面。”
“不要,我害怕,我不想靠近那个人。”念羽嘟着嘴不太情愿,而邬翎墨真是想不通,潇琝寰又没有调戏它,这是怕的什么劲儿?
但看念羽那模样……
唉,好吧好吧,她还是输了,谁让自己对萌物如此没有抵抗力呢!
所以最后,她还是自己推开了门。
但屋里非常整洁,根本没有人动过的痕迹,之后邬翎墨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一封信。
一瞬间,邬翎墨心里非常失落,那家伙纠缠了自己这么久,竟就这么不辞而别了?
“……”邬翎墨稍稍跌了眼帘,然后看了那封信。
这封留书的内容不多,甚至非常简短,只道有要事需先行离开,有缘自会再见。
看到这样简短的几句话,邬翎墨竟是突然育了些许的心冷:
“哼,果然啊,到底还是为了灵波圣鼎来的吧。”她有些嘲讽的味道,然后把信捏成了一团,内劲一过,就在手中化为了粉碎。
却是念羽感觉到了什么,不解的问:“主人,那个人很可怕的,不在就不在了呗,你为何还要伤心啊?”
伤心?
她有吗?
那潇琝寰顶多不过算是自己众多追求者之一,不管他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说穿了也都不过仅此而已。
“哪有伤心,你也太不会揣摩我的心思了。”邬翎墨高傲说道,便也是离开了。
世上还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邬翎墨伤心,她邬翎墨也永远不可能为了男人难过。
任何男人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这个潇琝寰,顶多就是唯一一个,没能让她拿住的无赖罢了!
下楼之后,连妈妈竟早就在等她了,这还真是稀奇。
“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邬翎墨有点高兴,他们肯定是专门为自己送行的。
不过也正是不想惊扰到他们,所以才专门起了个大早,但想不到他们还是注意到了。这才是最让人高兴的地方。
但同样也有不高兴的事情。
本来连妈妈一行送自己挺好的,结果还没过两条街,姜泽就是带着一小队人马在出城的必经之路上恭候多时了。
“翎墨,你来啦!”姜泽很高兴的样子,还冲着这边招手。
却邬翎墨直接无视他,和连妈妈一行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翎墨?”姜泽屁颠颠的赶紧跟上来,但邬翎墨还是不想搭理。
所以连妈妈他们也就不搭理了,一直这么到了城门口。
“邬姑娘,你这一路小心啊,我们莲香楼是你永远的家,虎狼帮的人都是你的亲人。你可得快去快回,我们都在京城等你的捷报。”
连妈妈拉着邬翎墨的手,还真是让邬翎墨有那么一点亲人的感觉。
借尸还魂,离开狐族这么久,这种感觉确实让邬翎墨心里有些小感动:“放心,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