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邬翎墨心里爽了,连妈妈心里可就苦了,半夜一个人蹲在库房里面,对着银子唉声叹气。
若是双倍赔偿入场费,那可是真要损失好大一笔钱啊!
却邬翎墨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就摸到这里来了:“连妈妈,这天都要亮了还不休息,是在干嘛呢?”
“你怎么在这里?!”连妈妈一惊,赶紧把面前装银子的大箱子给盖上了。
钱不露白,这银库被个外人看见了还了得。但邬翎墨已经看见了,而且她手上还拿着两个包子,看样子是睡觉睡饿了,跑去厨房偷东西吃了。
“连妈妈这么有钱,还每天数钱数到天亮,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邬翎墨调侃着,啃着包子,走进去瞅瞅,库房里装钱的箱子可不少。
而连妈妈还是忍不住的很生气:“你说什么风凉话,还不是因为你惹出的那些事情,我现在可是不但要把赚的吐出去,还要到赔钱!”
连妈妈眼泪都快出来了,而邬翎墨还不以为意的:“哦,你说的是入场费那事吧?”
“可不就是!你说,赔这么多钱,这该怎么办!”连妈妈冲着她吼,之前没有炸出来,全是看着虎狼帮的面子忍让,但现在邬翎墨还撞破了自己的银库,可真是没法忍住脾气了。
却邬翎墨还在笑:“哈哈,多大点事啊,不就是赔钱吗。如果连妈妈不想赔这个钱,那就不赔便是。”
“不赔?你说的轻巧!”连妈妈真的很想打她,但是又不能对她动手,心里真是一个憋屈。
便又听邬翎墨说:“这事不难,他们不就是想要见我吗,那我去见就是了,往后你不但不用赔钱,还能赚更多的钱。”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连妈妈顿时有些懵了,这邬翎墨的话,可是在说她要接客呀!
“连妈妈,我可不是吃白食的人。”邬翎墨拿着包子,坐在了箱子上面,还翘起了腿。
“之前我也与你说过了,我想借用你们莲香楼,把姜泽给踹了,顺便帮你们把生意带起来,你都忘记了?”
“不,不是,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和帮主、周元柏是朋友呀!”连妈妈一脸的为难。
周元彪他们可是把邬翎墨当贵客,让她住在这里的。要是自己让她出面揽生意接客,那岂非是找死?
但邬翎墨可是个有诚信的人:“连妈妈,我住这里呢,那也算你对我有恩,只要你不动指柔,我自然会报恩于你,不会让你白养着我们。”
邬翎墨说着还给连妈妈眨眼,模样俏皮的很,也真是美的很。就连连妈妈都被美的愣了一下,更别说外面那些个男人了。
这邬翎墨当真是个尤物,也难怪姜泽打死都不肯放手,连霜湛国的九皇子也都看上了她。
目前莲香楼的这个情况,连妈妈也很是头大,但既然邬翎墨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倒是先听听她的想法也无妨:
“你打算怎么做?”
连妈妈瞅着她,邬翎墨嘴角一笑……
翌日。
莲香楼外重新挂起了牌子,但这次不是卖初夜,而是绝色新花魁。
这几天为躲邬翎墨的事,莲香楼开门都是开的晚了,可今天居然提早了,并且连妈妈还亲自到了门口,招呼说保管不会让他们失望:
“之前交过入场费的朋友,今次绝对免费,绝对免费,保证分文不取!”连妈妈打着包票,便有人狐疑问道。
“什么绝色花魁,我们要看的就是上次那位姑娘!这天下,不会再有比那个更美的了,你休要诓我们!”
“就是,要没有上次那个美,你们莲香楼就给我退钱,退双倍!”有人跟着起哄。
而连妈妈大笑,高声承诺道:“诸位放心吧,今天这花魁,还正就是上次的那个!”
“此话当真?!”众人眼神立马变了,还真是对那邬翎墨着了魔障。
连妈妈也底气十足的亮了嗓子:“当真!”
“好!我去!”
“我也去!”
一瞬间,莲香楼就成了众人挤破了头的场面,连妈妈是笑的合不拢嘴,却街角的某个人,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兰苑:
“殿下!殿下不好了!这还真给你说中了,邬翎墨跑去莲香楼当挂牌花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