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节也没有大风,而邬翎墨也没有吹灯,到底什么情况?
姜泽捉急的不行,但心里又拿捏不定,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进去,进去了会不会弄巧成拙。
想邬翎墨现在已经恢复了武灵之力,没准她是发现了什么,这会儿故意弄灭灯烛,来引诱自己上钩?
一瞬间,姜泽想的很多,不过也正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才如此畏首畏尾。
而且最奇怪的是,如果不是邬翎墨自己弄灭的灯,那为何她明明在看书,却不马上把灯烛再点起来呢?
屋里可是都配了点灯的火折子的呀!
事情非常奇怪,姜泽也不敢妄动,非但没看到邬翎墨从里面出来,也没听见她传唤下人。
而邬翎墨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屋里有个不速之客!
灯烛熄灭的瞬间,邬翎墨就蹭蹭跳到了房梁上:“哼,你这无耻的家伙,梁上君子做的挺开心嘛。”
她不爽,话间已经和那轻浮的妖孽男动了手。
但那家伙也不和她打,更不和她拆招,只是非常灵活的躲避:“呵呵,原来你早就发现我在了。”
“废话!”邬翎墨很是不爽,但这家伙是泥鳅变得吗?怎么这么会躲!
“娘子好狠的心呀,不打招呼就算了,竟还一见面就动手,为夫难过的都要哭了呢。”他满嘴轻浮的调调,却昏暗中,那双眼睛越发的漂亮了,仿佛倒映着星尘。
但邬翎墨可没兴趣欣赏:“少占我便宜!再乱喊,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啧啧,割了舌头,为夫还怎么吻你?”他嘴上还是半分不让,而且动作也是过分了。
他很灵活,相当的快,一霎那,邬翎墨竟是在昏暗中追丢了他的气息,再是一转眼,他那暧昧的叹息就是出现在了自己耳边:
“我只是担心姜泽会对你不利,专程来瞧瞧。”
“呸!信你是傻帽!”邬翎墨直接就是一肘子过去,但他依然灵活的躲开了。
现在没有灯烛,邬翎墨也看不清他的身法,可确实是神出鬼没,当真一点都让人摸不到门路。
然而想想也是,他可是那个子语的主子,实力再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一肘子打空,一个失利,他竟是蛇一样的缠了上来:“你方才明知燕窝里有问题,还不犹豫的就吃下了,难不成是百毒不侵之身?”
昏暗中,他在她的耳边吹气,弄的她一阵痒痒,却邬翎墨这才发觉,他缠上来的时候,一只手正好拿住了自己的脉。
他是在把脉,是在检察自己有没有中毒?
“关你什么事!”邬翎墨挣脱开来,不但被摸了手,就连腰和臀都被他给摸了,真是便宜被占大了!
“潇琝寰,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一万两银票大不了还你就是,你如此纠缠我,究竟有何目的?!”
邬翎墨掷地有声的狠狠质问,而昏暗中,他却轻轻笑了,仿佛确定了没有中毒而松了口气:
“呵呵……”那笑声悦耳,如似能传到人的心里,而即便是如此昏暗的环境,邬翎墨也能感觉的很清楚。
那双美的摄人心魄的眼眸,正静谧而热切的打量着她,正在思考些什么。
思考着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特殊,究竟还藏着多少能让他意外的惊喜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