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辰点头,然后站起来道:好了,我问完了。
就这样,完事了?女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就问这几分钟,这人愣是出了两倍的价格。
不然呢,你还真想服务一下?苏北辰瞥了她一眼。
我是做这一行,拿钱了不办事,我心里过意不去啊。你要嫌脏,我给你口?我可从来不给别人这样玩的。女人说。
不用了,这一行是吃青春饭,赚的差不多了就改行算了。你前不久才堕过胎吧?医生是不是说你的子宫壁已经很薄,以后恐怕会很难怀孕了?苏北辰问。
你,你怎么知道的?女人大吃一惊。
我是医生,如果你想从良,想找个人安安份份的嫁了,就去那边良伯的诊所里,我白天在那里坐诊,我可以帮你恢复到正常。苏北辰道。
你说真的吗?女人站起来有些激动的说。
当然是真,不过我今天来这里的事你不要向别人提起,说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不想惹麻烦就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苏北辰说。
我,我懂。女人连忙点头,她又不傻,她清楚像苏北辰这种来夜店不找女人的人一定不简单,话说的多了恐怕会对自己不利。
苏北辰点头,他转身走到楼下。
四处转了一圈,依然没有见到罗妍,苏北辰有些疑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按理说她也快下班了。
他拿出手机,拔通罗妍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即接通,但一直没人说话。
妍妍?苏北辰眉头一皱,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
一连叫了几声,对方依然没人说话。而一阵喝骂声从话筒的另外一端传了过来。
苏北辰心中一紧,罗妍是出事了。其实像酒吧这种脏乱的地方是不适合女孩子呆,他连忙问吧台的服务员:罗妍去哪了?
随飞哥一起上楼了。服务员擦着杯子向二楼一指。
苏北辰转身便飞奔上二楼。
二楼是一些包厢,里面时不时的传出喧哗声和喝酒划拳的声音,苏北辰的神念发出,他快速在这十几间包厢前行走。
突然,他停在一间包厢前,他的感知力已经锁定了罗妍在这间包厢里面。
苏北辰一拳砸出,把这并不厚实的木门给砸开,他举步走了进去,然后顺手掩上了房门。
包厢里面有五六个人,罗妍赫然在这里面,她双手捂着不整的衣衫,缩在沙发的一角。在她的面前还有一个五大三粗,脖子里戴着一个拇指粗金项链的汉子,这想必是传说中的飞哥了。
妈的你哪里来,滚出去。有个小混混见苏北辰闯了进来,他不由得大怒,伸手就要向苏北辰脑袋上拍去。
苏北辰快速一拳砸出,然后收回。
那名小混混被砸飞,脑袋撞到了墙壁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室内的人大吃一惊,他们乎的围了上来,才重视起来苏北辰这个不速之客起来。
兄弟,你混哪,这是飞哥的场子,你想来砸场子吗?有个鸡冠头脸色不善的盯着苏北辰,手里戴上一个铜质的手盔,他一边摩拳擦掌一边向苏北辰走来。
我朋友。苏北辰向惊恐的罗妍一指道:让我带她走,这件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哈哈,你他妈磕药磕多。一群小混混放声大笑。
那名鸡冠头笑了一阵后恶狠狠的说:你他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也敢这么嚣张,飞哥中意已久的女人,岂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他说着突然一拳向苏北辰砸来,他手中分指手盔坚硬无比,这一拳砸来来,足能把人的助骨砸断。
苏北辰一把将他的拳头抓在手中,他微微一笑,右手轻轻的一握。然后便即松开。
他这一把,那鸡冠头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他捂着自己的右手踉跄后退,同时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他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鸡哥,你怎么了?那群小混混连忙扶住鸡冠头。
鸡冠头举起手来,只见他套在手指上的分指手盔,已经变了形。他的五根手指被这手盔挤压的几乎不成形了。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这手盔是钢质,坚硬无比。手劲大到什么程度才能一握就能把这精钢给握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