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鸣石怔了怔,这类的问题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所以还真的答不上来。
夏向阳仿佛猜到了何鸣石不知道一般,继续说道:“如果是在国内的话,那只要找到某个号码段的钞票就可以反向追踪过去,甚至在极端的情况下,还可以宣布某个号码段的钞票为废票。但是如果到了国外,那反向追踪要涉及的程序就复杂多了。如果宣布为废票的话,其它国家能同意吗?虽然它们那些国家很弱小,但是国家现在的政策是广交朋友,这不是背道而驰了吗?所以,你现在想想国家会怎么做?”
听到夏向阳如此透彻地解释之后,何鸣石终于意识到了严重性,默然良久,道:“是啊,到时候就只能认了啊。”
“虽然现在还不能百分百地断定他们就是要在洪州犯案,但是咱们还是先到洪州再说吧。”
“好。”
下午14点左右的时候,三巨头在洪州印钞厂门口不远的一个小店里会合了。
夏向阳把资料发给何,林二人:“看看。”
等到资料看完,林浩就有些皱眉了:“这些资料……都是些很普通的资料吧,只要有心,谁都能找到吧,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应该知道一些更重要的资料么?比如说厂里的警卫情况,监控分布,生产流程这些。”
夏向阳有些郁闷地说道:“是啊,这个我也知道,但是那些资料都是绝密的。我们……级别不够。”
何鸣石冷哼了一声:“级别,级别,什么东西都要讲级别。到时候真被人抢了,这锅怕是又要扣在我们这些人头上了。”
夏向阳只好当作没听见。
林浩又问道:“难道我们就靠这些来找江束衣?”
夏向阳道:“我已经知会了宁队,希望他能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印钞厂给我们提供一些进一步的资料。”
何鸣石又是冷笑:“这也算是这家伙的唯一用处了,要是连这个也干不好,那咱们也别想找到江束衣了。”
夏,林二人对何鸣石这种见谁怼谁的脾气也早就习惯了,当下也不理他。
林浩想了想,说道:“之前你和何队的谈话,何队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倒是有另一种看法。”
“什么?”
“我觉得江,了二人他们未必是要抢钱。
毕竟如果只是拿箱子装钱的话,其实也装不了多少的。
退一万步讲,如果他们开着卡车来装钱的话,那他们怎么跑呢?
洪州可不是小城市,各个路口的监控还是很齐全的,如果让别人开着卡车从洪州逃走了,那我们也不用干了。
所以,我倒是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不是来搞钱的,是来搞破坏的。
比如放把火或是别的什么行为之类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们打算在洪州犯事的基础之上的,如果不是,那我这些推断也全是白费。”
林浩的话,让夏,何二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他们也没有答案。
过了一会,夏向阳突然‘咦’地一声。
何,林二人奇怪地道:“夏处,你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
“你们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江束衣真的想抢劫印钞厂的话,那他会留下这么多痕迹吗?”
林浩皱眉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