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两家合作已定,为表诚意涂山家早已送来彩礼!”
“你想逃婚,让上官家沦为笑柄吗!”
上官博眯起眼,仍不满到了这一步女儿还跟自己对着干。
一气之下,他手掐法诀,直接锁了上官盈盈的功体。
察觉经脉异样,竟是灵力滞涩,无法运行,连自发吸纳灵力为己用都做不到了,上官盈盈登时怒不可遏。
“老顽固!你分明是心虚!”
“有本事你放开我,再召集全族肱骨和长老们说说,你这个家主是怎么卖女求荣!”
上官博听着越发火大。
他冷笑着道:“盈盈,别逼为父真找人把你当囚犯一样看管起来。”
“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阁中,等着涂山家少主八抬大轿把你迎娶过门。”
“这样对你,对上官家和涂山家都好。”
“做无谓的抵抗又有何用处?现在反抗得厉害,也不过苦了未来的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上官博仍不解气,沉声一哼,拂袖封锁拥翠楼上下的门窗。
下完这些禁制,他才彻底放心离去。
口口声声说不把自己女儿当囚犯,那这又锁功体又锁门窗的又算什么?
真是虚伪的可以,自欺欺人很有意思是吧!?
上官盈盈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简直气得要爆炸。
“气死我了,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固执不化又自私自利的父亲!”
“还有这些上官家的老人,我回来就合伙演一出戏蒙蔽我,他们也是够拼了!”
美艳的容颜涌上愤慨的潮红,上官盈盈不信邪地原地徘徊。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命。”
“上官家日益腐朽,从上到下制度非改革不可。”
“还有沈冲,我在外面还有工作呢,既然人家重金聘我当助理,我怎么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越嘟囔越觉得憋屈,上官盈盈忿忿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东西都掀到地上。
外面丫鬟听见,忙不迭快步进来收拾。
“大小姐,您快消消气吧。”
“再怎么说,现在家族中也是家主说了算,气坏您自己身子不值得。”
看着忠心于自己,却人微言轻的丫鬟,上官盈盈面容稍霁。
“没事,我也就发泄一番罢了。”
“我自己也知道,光生闷气对眼下的处境无任何用处。”
“对了翠儿,最近涂山家那边有什么动向?”
丫鬟翠儿不假思索地回道:“涂山家那边,今天还真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因为他们与我们上官家结成姻盟,现在已经照海集规矩大摆流水宴。”
上官盈盈听着就厌烦,柳眉紧蹙示意她快说重点。
翠儿忙道:“是这样,今天有人闯进上官家画语阁,不知怎么跟涂山亮起了冲突,把这个草包暴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