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摇摇头，悄悄叹了口气。正在这时，就觉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莫凡一惊偏头，就看到高雅儿正定定的看着他，沉声道：“要有信心。”

莫凡点点头，忽然就觉得信心回来了。

季俊收拾好《百鸟朝凤图》，走到莫凡身边笑道：“如何？”

莫凡淡淡的回道：“不怎么样。”

季俊哈哈大笑：“好，那现在我们来看看这块石头吧。”

拍卖行的主持人也早已来到大厅，听到季俊这么说，便问莫凡道：“莫先生，可以切割了吗？”

“切吧。”莫凡也稍微有点小期待，道：“小心点，别把我的宝贝切坏了。”

“好的，莫先生，季少爷，您二位请往后退，”主持人道：“这块赌石实在太大，所以切割的时候可能会有些麻烦。”

他招呼工作人员在场地周围足足围出了一个方圆近十米的大圆圈，这大厅确实够宽敞，这么围起来之后，众人站在四周，居然仍不显得拥挤。

站在莫凡身边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胖子，看起来倒很和善，冲着莫凡点点头，笑了笑，才道：“莫先生是吧。”

“是我。”莫凡道：“你是？”

“呵呵，在下张士诚，跟季少少爷与高小姐相比，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

胖子随手塞了张名片给莫凡，道：“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莫先生要买这块石头，莫非莫先生看到了这块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莫凡硬着头皮点点头：“你觉得呢？”

“我早年曾经在缅甸、越南那边混过一段日子，对于赌石也有一些了解，”

张士诚道：“在我看来，这块石头根本不够资格被称为赌石，即便勉强可称赌石，里面也必然是极下品的翡翠，我看来看去，实在是看不出里面有什么玄机，还请莫先生多多指教。”

张士诚倒是真心实意请教的，他本身正是赌石的高手，刚刚那番话算是说得非常客气的了，若不是看莫凡似乎很有身份的样子，恐怕”白痴”二字直接就甩出来了。

可怜莫凡满头雾水，哪里知道这块石头有什么玄妙了，可是跟季俊赌约的事情却又不好明说，只好勉强一笑，强撑着道：“你等着看就知道了。”

“哦。”张士诚点点头，以为莫凡有什么不得了的奇特手段，由于怕犯忌讳，倒是不再多问。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他既然觉得莫凡有不得了的奇特手段，而本身也对自己的眼光一向自负，忍不住就又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眼光了，压低了声音道：“莫先生，你觉得刚才那把玄墨剑…”

“哦，你是说那把飞剑吧？”莫凡倒是有印象，顺口道：“这把剑对普通人也没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