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墨痕呀!”天开话未说完额头突然一阵剧痛。
“你也受伤了吗?”墨痕连忙扶住他。
“好像没有呀?”天开急忙摸了摸额头,好好的连皮儿都没破。
龙若澜也立刻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头额头,一阵一阵的疼”
“没什么啊?好好的,红都没红呀!”
一忽间又没有感觉了,天开摇一摇头,“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神经疼吧墨痕,快带我们回去。”
“好!”那时南宫诚和几个长老都去和严英说话,也来不及跟他打招呼了,墨痕立刻带着他们几个回到卧龙山。
东方刚刚露出一线白意,天开、龙若澜三人送楚飞飞回家,楚安雄去找郎中。
天开预感到楚飞飞的伤不轻,不住的询问情况。
楚飞飞说胸腹之间好像越来越疼了,说话时脸色更加苍白、额头渗出颗颗汗珠。
三个人只好把她平放到床上,等候郎中的到来。
就这工夫天开的额头再次疼起来,这次比上回更疼,像针扎的一样、感觉头骨要裂开了似的。
龙若澜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几次仔细检查他的额头、一切都很正常。
别说是伤口,就连一点点划痕都没有、连汗毛都没有少一根,这可太奇怪了。
而且那种痛感来的突然、蹊跷,去得也非常快,眨眼工夫就又不疼了。
天开自己也纳闷异常,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确定额头没有伤到。
这时楚安雄带着郎中来了,这个世界没有科学所以也就没有彩超、比超等先进检查仪器,郎中看病只能是望闻问切。
郎中又看、又问、又把脉的折腾了一气,最后说道:“应该是受了内伤。”
这不是废话吗?天开气得要踢他,楚安雄好说歹说才拦住了。
天开说道:“快去找个好郎中来,我怀疑飞飞是内出血、再耽误她的性命就有危险了!”
楚安雄哭丧着脸,“他就是这里最好的郎中了。”
“还最好?他就是庸医一个啊啊!”说话间天开的头又剧烈疼痛起来。
楚安雄连忙说道:“李郎中,麻烦你快帮他看看怎么回事儿。”
朗中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一个庸医,哪里会看病啊?别再把人家看坏了,所以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滚!”天开捂着脑门嚷,“我死了也不用他看哎哟!”
他是个坚强的人,什么样的伤都受过,可是这一次却疼得忍不住叫出来。
墨痕急得直抖手,“这可怎么办啊?又没有受伤,怎么好好的就头疼起来了?”
“我去找郎中”楚安雄转身跑出去。
龙若澜搂着天开帮他揉着额头,脑中猛然一闪,问道:“天开,你是不是脑门当间疼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把脑门撑开似的?”
“对哎哟真特么疼要裂开了啊!”
“天眼!你要开天眼了,这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就连楚飞飞都暂时忘了疼痛,“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龙若澜说道:“当初我开天眼时就是这样,时间长了我都忘了!”
“开天眼?”天开龇牙咧嘴的掐着脑门,“这么疼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