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鈅黎在某妖龙的骚扰中醒来:嗯好困啊!让我再睡一会儿。
看着她懒懒的样子往自己怀里蹭,一颗心都被柔化了。时辰不早了,该去给父王请安了。
父王?什么父王?突然,鈅黎猛的睁开眼,道:这是哪里?我们这是在哪里?
敖邑一阵扶额:东海。他声音低沉,如那上古神钟声般好听,悠悠地传进鈅黎的耳中,却似乎有着万般无奈。
东海?我我昨晚
你昨晚让敖家很大开眼界,让他们见识到了涂山狐族的威风呢!
鈅黎拼命的想着昨晚的事,一段段的历历在目,但很多事她已记不清了。
懊恼之中她只能一头扎进被自己不肯出来。啊我不活了,不活了,我不要活着了
敖邑像拎小鸡子一般,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
鈅黎双手掩面,不敢直视面对他。我我只记得与七公子喝酒喝着喝着就不记得后面的事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轻声嘟囔出来的。
没事,你不记得我来帮你回忆。
敖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从这里开始回忆,怎么样
我我要起床!
叫我什么?
夫夫君
他勾唇坏笑,为夫还没帮你回忆,爱妻怎可下榻!
清晨的紫灵宫内,屋子里充斥着一片暧昧之音。
门外的龙卫已经又换回了昨晚的那一岗,今早竟又再次听到那且能索人性命的声音,他们彼此对望了下,纷纷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跟着四爷这么久了,如今才知道,原来自己家主子不是没有之灵,且乃而是凶猛之类。
昨夜,他们两个人可是难受了一夜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某处,此时再次被唤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嗬嗬鈅黎娇喘着,她是真的被折腾的够呛。
虽然如此,但那种羞于启齿的事情真的可以让人上瘾的怎么办。
身边的男人仍旧紧密的贴合着她,敖邑将脸贴近她的耳,轻声道:宝贝儿,今后不可再与人拼酒,否则为夫定是要日日夜夜不休的惩罚你。
鈅黎被他吐出的温热气息骚动的面红耳赤,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不然呢?你想让我与谁这般欺负去。
你一个你字后面的话,全部吞进敖邑的口中。唇齿相依间,敖邑莫名的心安。
他们终于被父王接受了,他会用一生的爱去爱护她,保护她。
虽是清早,老龙王已经四处视察过一番了。
平日里他可是没这么多心思放在视察各个仙障的事情上,为了不显得那么突兀,他才作出这么明显的举动,真是越掩饰越突兀,只是他自己不觉得而已。
一大早,他已经在紫灵宫外转悠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隔着远远的偷偷看上一眼,他等的心焦磨烂的。
龙族有规矩,龙家的媳妇第一天入门是要起早向公婆敬茶的,他这都已经等到快晌午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