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齐安总算是把红菱哄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兴致,去碰菱儿。
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一幕一幕闪过,血液悄然沸腾起来。
有点兴奋,竟然兴奋地发疼。
该是昨夜太过放纵自己。
齐安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几分得意,有点满意,又不舍。
也不知道她醒来之后,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齐安心里头有点期待杨馨儿记得这事,又有点害怕她知道这事。
他这是趁人之危,小人所为!
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实在是下流不齿!
齐安在内心骂了自己很多遍,可是内心却那么纠结。
异想天开的希望可以再次偷偷地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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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馨儿回到杨府,郭远自然是回家。
杨馨儿站在浴房里,面对着那一面大镜子,一双眼眸凝滞了光泽。
镜子中,她锁骨下那几枚斑驳暗红的痕迹,是什么?
她的指尖划过,疑惑地皱了眉头。
我这里是什么时候弄伤的?按着也不疼,怎么会这么深的颜色,像是淤血不散。
杨馨儿想了一会儿,没再细想,开始褪去里头的小裤子。
这裤子摘下之后,她不经意间发现裤底上斑驳的血渍。
我来月事了?
杨馨儿自言自语道。
可是细想。
不对不对!我月事十天前刚结束,现在不可能来月事,那这是什么血?
杨馨儿盯着血渍,实在困惑。。。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感觉这么疲惫。
闭上眼睛,全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杨馨儿沐浴之后,实在太累,便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一睡便是天黑了。
一天没有去杨氏工作,陈秘书已经来到府上,捧着一堆需要签署的文件。
杨馨儿草草吃了几口饭菜,很快又是回到书房,处理这些文件。
齐府这边。
齐安睡到午后,便去店铺忙活了。
傍晚时分,郭远将齐家的车归还,并且找到阿福,询问,
阿福,可以告诉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送我们回家,把我们丢在海口?
阿福局促了,因为在酝酿如何撒谎。
好巧不巧,齐安正好回来了,看见郭远正在和阿福说话,顷刻间明白什么,走上前,
郭先生!
郭远转身,看见齐安,
齐先生,你来得正好,昨夜我和馨儿被阿福丢在海口那边,我在你家车里睡了一夜,馨儿竟然在渔船上睡了一夜。
齐安闻言,似有所思点头,
这事阿福早上跟我提及,被我狠狠骂了一通,你看他吓得摔在地上,额头磕了一个包。
阿福有点无语了,这少爷真会编谎话,我这额头的上的伤,明明是被红菱少奶奶骂得摔了一跤。
少爷倒好,直接搬过来,现说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