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了？”

慧圆回过神，连忙伸手捂住了脸蛋，摇头，

“没有！我没有脸红！我皮厚！从来不脸红！你看错了！”

齐润听了，轻笑，

“倒是有点自知之明，皮果然很厚。”

慧圆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头咒了一声，没你皮厚，死抠门！

“二少奶奶！！”

丫鬟青儿跑过来，看见齐润，连忙低头，

“大少爷，您也在啊。”

齐润看着有外人在，恢复一贯淡然的脸色，没有理会，直接抽身离开。

齐润走远了之后。

丫鬟看着慧圆，

“二少奶奶，二少爷找您呢说要跟您下棋。”

“来的正好，我有话问他！”

慧圆二话不说，跟着丫鬟，一路回了清心苑。

清心苑的花架底下，已经摆好了棋盘。

齐生坐在石椅上，阳光辉映那一张苍白的脸色。

他看见慧圆进来，笑得温暖，

“请安回来了？”

慧圆走上前，坐下来，

“嗯，不过我只能陪你下一盘棋，因为我一会还要去打扫库房。”

齐生闻言，微微点头，伸手将桌上的一碟桂花糕挪到慧圆跟前，

“吃点吧，早膳还没吃，肚子饿了吧？”

慧圆看着齐生，

“阿生，我有话问你，希望你可以如实告诉我。”

齐生看着眼前的慧圆，发现她表情似比平时严肃，平时她一看见吃的，都是先吃东西再说话。

“你问吧。”

慧圆深吸一口气，脱口道，

“昨晚是你把我的肚兜给脱了吗？”

齐生听了，脸色刹那间僵住了，一双眼睛，琉璃色的瞳孔凝滞着灰暗的光泽，看着眼前的慧圆。

这站在一旁的丫鬟青儿有点尴尬，连忙低头，

“二少爷，二少奶奶，你们慢慢聊，我去干活了。”

丫鬟走远了。

齐生看着慧圆，片刻间说不出话。

慧圆倒也不迟疑，继续说道，

“我虽然不懂得男女之事，不过李妈前阵子给了我一本春册，我大概知道一些，我嫁给你之后，隔三差五都会做奇怪的梦，梦境里都像是春册上画的那些图。”

齐生低着头，眼睛里光泽闪烁。

慧圆盯着齐生，

“我刚开始以为是梦，可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像梦，像是真的，因为我每次醒来，都会浑身酸疼，隐隐感觉到什么。”

慧圆顷刻间安静了，看着齐生低头的样子，认真问道，

“你在回避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齐生目光闪烁了片刻，抬起头，看着她，

“慧圆，若说我和你已经有夫妻之实，你会不会怨我？”

慧圆整个人怔住了，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难以接受，良久的沉默，她指着自己，反问，

“你是说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