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所害。不会刻意在别人发现它前，将它嘴上的白沫清洁干净，应该是在掩饰什么。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下药的剂量并不多。否则不可能捷克到现在都没断气。她也记得，之前秦骜说过一句，说它之前还好好的。也正是这句话，验证了她想法。

然后用提早准备好的面巾纸在它嘴边轻轻擦拭了一下，随即拿到眼前闻了闻。

半个小时后，就在顾清歌准备要离开后，突然门砰地一声被打开。顾清歌一愣。

回头就看到秦骜站在她面前。她心咯噔一下。

“你……”秦骜在看到她在这里时，心里火蹭地一下冒出来。他都说了，不要她进来。她偏偏进来。而且……他望了望那这的窗户。眼里的神色更冷了。

“谁准你进来的！“秦骜质问她。

他本来一直在这里看着捷克的。但中途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关于云锐的。所以就出去了。因为事情比较紧急，所以他接了半个小时电话，一回来就看到顾清歌在这里，心里由窝火了起来。

“我……”顾清歌想说，她是来救狗狗的。而且狗狗已经……

秦骜目光忽然落在一边的床上。在看到爱犬虚弱地躺在儿童床上时，他一惊。

而且，身上湿漉漉的。狗毛都乱七八糟的。秦骜一下子恼火了起来。

“你对捷克做了什么？”他问。

“没有。我没对它做什么。”顾清歌解释。不由有些后悔刚才没给捷克的毛整理一下，实在是时间太紧。她怕秦骜回来。哪知还真的回来了。早知道她刚才就应该做完一切后帮它疏理一下毛毛。

“你快看看它吧，它已经……”

砰地一声，秦骜一脚踹在她身上，顾清歌猝不及防下，后退几步，一个踉跄直接撞在了墙上。而且不小心碰翻了椅子，随即渐渐蹲下来。

秦骜声音冷厉道，“我说过，不准挑战我的耐性。你三翻五次和我对着干，是想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吗？”

顾清歌没出声。只感觉后背传来沉重的钝痛。累及腹部。此时的她就这么蹲在地上抱着自己，静静等着身上的痛散去。

被人踹在肚子上，第一感觉得就是喘不过气。她想要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