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就算是替身，也可以超越正主，只是你没那个本事。”

他突然的爆发，让宫灵心里有些震撼。

范晓臣有一种直觉，如果他再不低头，可能真的会死在唐枭手里。

他心中充满屈辱和恐惧，“我知道了……”

唐枭松开手，目光从墙壁上的血花上掠过，最后落在宫灵脸上。

“走吧。”

宫灵点头，跟着唐枭离开了酒店。

几分钟后，酒店旁边的咖啡馆。

两人坐在最偏僻的卡座里，宫灵垂着头，不时看一眼对面正在搅拌咖啡的男人。

“唐少……”

唐枭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仿佛之前的发怒只是一场错觉。

宫灵鼓起勇气，“我从没把任何人当做谁的替身，我没那么无耻。”

唐枭往咖啡里扔进一颗方糖，“那个人是谁？”

宫灵不知道该怎么说。

唐枭淡淡的继续问答，“是不方便说，还是不想告诉我。”

宫灵看上去有点儿纠结，“不是……只是我说出来后，你别笑好吗？”

唐枭睨了她一眼，“你说。”

“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人贩子堵到了一条死胡同里，就在我差点被他抓走的时候……”

宫灵缓缓的叙说着，“一个小哥哥救了我，他应该比我大两三岁吧，长得特别好看，就像天上的小仙童。”

说起那段往事，她脸颊发红，眼睛亮的仿佛装进了一条银河。

唐枭眸底浮出一丝错愕，“所以，我是给一个小孩子当了替身？”

“什么替身啊，你怎么也被范晓臣带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