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拘谨,来到床头:“奴家给公子宽衣吧。”
楚恩怜便是梦长欢给江诚找的姑娘,说是今日才答应接客。
眼前这女子身子很单薄,仿佛被风一吹便会倒,皮肤白皙,眼睛很漂亮,自带一股我见尤怜的气质。
当江诚的手搭在她身上时,她出声说道:“奴家还是第一次,还望公子怜惜。”
接着便是一番风卷残云:啼粉留清镜,残灯绕暗虫。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良宵苦短,其中滋味不可说。
……
刚打开家门,却见阿音提着灯,一只手扑打着蚊虫,脸色有几处被叮咬的痕迹。
见到江诚回来了,眼眸一亮:“少爷您回来了,饭菜我已经备好了,您先喝口茶,然后用饭。”
领着江诚到了屋内,把灯点上,阿音便去准备饭菜。
“阿音,你怎么还未睡?”
天色已晚,阿音却还在等着自己。
“我不是叫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那边的阿音拿出碗筷,端来水盆给熟练地给江诚净手,然后拿来一杯温茶,转身又去盛饭。
“少爷我已经吃过了,这些饭菜都是害怕少爷您回来晚饿着才做的。”
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神,江诚觉得心头一暖。
……
丽春院。
身体单薄的楚恩怜斟满酒递给江诚:“时辰尚早,不如我给公子唱个小曲助助兴?”
“美人美曲,自然要听。”
“这是奴家自编的小曲,若有疏漏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见江诚颔首同意,楚恩怜拿过一把阮咸,自弹自唱起来:
“我本良家女,将适单于庭,苟思亦何卿,积思常愤盈,愿假飞鸿意,乘之以遐征……”
一曲作罢,楚恩怜心中的幽怨便透过这小曲表现出来了。
“时候不早了,奴家伺候公子安置吧。”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笼欢……
这种迷醉的生活又过去了一月有余。
江诚乃是入道宗师,又懂得节制,身体并无大碍。
而梦长欢也好像听了江诚的话,自那天起便从未侍奉过他人。
能来这烟花场所消费玩乐的都是些有些钱财权势之人,自然知道这云沧海是谁,他的女人谁敢乱动?
又是熟悉的场景。
梦长欢靠着江诚:“云公子可还记得蓉儿?今儿李员外把她赎走了。”
接着好似开玩笑一般地询问:“若是哪日云公子家财万贯,可愿给奴家赎身?”
“若是你,我自然会给你赎身。”
眼中带着期冀的梦长欢听到江诚如此说,心头一暖,眨眨眼睛,将泪水隐去:“刚才都是玩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莫要当做。”
但似乎,那天晚上她更卖力了。
我自己也写得挺迷的,省略着写吧,我反正觉得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