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不错,就是喝的有些多了,叶念桃本来就很少喝酒,但是谈生意这件事,还是喝酒比较容易说的开。
只是覃承嗣很难真正打开心门,叶念桃还想知道为何覃家为何会与林家对立。
只能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要解决的事情还有许多。
认识应冬绒以来,叶念桃的用词也变得奇怪起来了,不过叶念桃觉得没什么,能够面对新事物她总是好奇,再加上应冬绒总是给她别样的惊喜,可以给她很多灵感。
也不知道应冬绒现在到了哪里,许久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了,叶念桃十分想念她。
王妃,时候不早了,要熄灯了吗?覃文问道。
叶念桃看了看门外,没有见到她想要见到的身影,说道:嗯,再等等吧。
好的。覃文见此笑了,叶念桃现在对自己越来越坦率,以前她不可能如此坦诚地接受安千帆,现在叶念桃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笑什么?叶念桃疑惑地看向覃文,却无意瞥见了她嘴角的小梨涡
没,没什么!覃文迅速摇头,连忙收敛的笑意。
过了一会,覃文发现叶念桃还在看着她,是她嘴边沾了什么东西吗?覃文伸手摸了摸,疑惑道:小姐,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啊?
覃文,你有哥哥吗?叶念桃问道。
哥哥?覃文摇头。
叶念桃心想,也是,覃这个姓氏虽然在金戈国少见,但也没有说一定就是合卫国的人,还刚巧就碰上了就是那个覃家?
我不知道。覃文的回答却出乎叶念桃的意料。
你不知道?你连你有没有哥哥都不知道吗?叶念桃立马快速地问道。
我是孤儿,自打我记事起,我就不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里。覃文如实地说道。
你不是有父母吗?叶念桃记得覃文是来自一个小山村的,因为太穷被卖入了王府,那卖她的是谁?当然是覃文的父母了。
我是被收养的。覃文说。
收养?叶念桃问,那覃姓是?
覃姓是我的本姓,但是我只记得我姓覃,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覃文说道,但其实覃文一点也不想找到自己的生父生母。
短短的人生经历已经让覃文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冷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善良都是有前提和门槛的,只有叶念桃是特别的,覃文早就明白了,所以她待在叶念桃的身边非常知足,也是心甘情愿伺候她一辈子的。
如此心思纯净的人,除了叶念桃,覃文不知道还有谁能够与她比肩。
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家。叶念桃说道,她并不是想要借此拉近与覃家的关系,生意是生意的事情,覃文是覃文,这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不用了。覃文摇摇头,她对于现状很满足,如果要让她去认曾经抛弃了自己的父母,反倒令她心有负担。
嗯,那便不说了。叶念桃完全尊重覃文的意见,覃文不想她也不逼,只要覃文觉得现在快乐就行了。
这时,安千帆忽然急匆匆地走进了叶念桃的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