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女支子生的孩子叫你做娘?让你生的骨肉和他们去称兄道弟?”
“不行,绝对不行。”
“爹,你看,空腹喝酒不好吧,这才喝了两杯,就醉了。”柳望舒说,“先用些饭菜。”
“望舒,爹舍不得你去受这个苦。”柳朗看着她说。
“爹不必悲观。”柳望舒说,“你看秦王荒唐吧,这么多年,也没看他弄出个孩子来,可见他心里是有数的。”
“他现在有数,他以后呢?成了亲,不用顾忌了,想让谁生就谁生,他反正轻巧,面对这些烂摊子的还不是你。”
“世间男子多浪荡,秦王最多也就比他们更过分一点,再出格的不会有吧。”柳望舒说,“反正也不用我去养孩子,我就受一声,也没什么。”
“你这还没过门呢,就让人当众看笑话,爹只要想到那个情景,就心如刀割,恨不得在场将你带了回来,不让你听,你处理那些腌渍事儿。”
柳朗心疼女儿,柳望舒也就不替秦王说话了,陪着父亲喝了一杯,后来霍雪莲来了,接管了酒醉的父亲,让柳望舒先回去。
“你今日处理的很好。就当是提前预习了。”霍雪莲说,她没有柳朗反应这么大,甚至因为柳望舒处理的漂亮,对她婚后的生活充满了信心。
娄贵妃听闻了消息,就让秦王进宫来,一见他就又捶又打,“孽障,看你做的好事。”
秦王还没怎么的,她先哭了,弄得秦王手足无措,“哎,母妃你打我,怎么自己哭了。”
“之前盼着你好,你不肯,好不容易你想娶妻了,又弄这幺蛾子作甚?”
“这王妃可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就不珍惜了?”
“母妃你这哪来的消息,怎么只说一半?今日之事,都是因为别人陷害我,京兆尹查明的,从始至终我都没开口说话。”秦王着急说。
娄贵妃听他说明了来龙去脉,今日之事幸亏有柳望舒,也许来人的意思是故意在柳望舒面前挑破,让她难堪,哪知道柳望舒处变不惊,将事情成功扭转,来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娄贵妃还在悲伤,这么好的王妃,你是何德何能?“
“你看你之前做的都是什么事。”
“母妃,你放心,我今日去把如意楼砸个干净,日后我也不去了,谁也不能再从这上面做文章。”
“你把如意楼砸了?”
“你不是知道如意楼挂靠在恒王名下,要给他送供奉的,你砸了楼,他怎么想?”
“叔王只是收了供奉当保护伞,又不是背后的老板,这家黄了还有下家。”秦王说,“他要知道如意楼的人收了钱要害我,恐怕还要送东西过让我别生气。”
“玉儿,你现在有了媳妇,就收心安安稳稳的好吗?别再让母妃寝食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