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某人从自闭状态脱出后感觉世界都活跃了很多。无意义只能使人难受的吹捧在此间少了很多，‘学习又不是一件羞耻的事’的观点也普及开来。

和马飞通过闲碎的谩骂攻讦辩理缓和了稍稍僵硬的气氛。小亮和马芳精打玩游戏，看了看操作系统题目。

马飞戴着耳机和朋友打游戏。马负乘先前找焦某人洗澡，焦在自闭自然没能回应。马涛戴着马负乘来514转了一圈，算是让焦某人瞻仰了一下两位软件设计师的尊容。倒也没吹捧。

马飞又提了句：“老焦，我们下学期考软考吧！”

焦某人回答当然。

……

焦某人等小亮学习完，中途提前熄了灯。问小亮：“我好坏啊！我是不是很坏？小亮？”

“嗯。”小亮平静回答。

“还可以。”焦某人自言自语。

“只有你还活着，就还可以。”小亮说着，“这句话是不是很有哲理？”

“是的。”焦某人想了想，“反正我活着我就觉得一切还可以。”

明明两人说的‘活着’与‘还可以’是两种观点。

小亮是说你能活着就证明你还不太坏。

焦某人说的是能活着事情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还好。

不管怎样，等小亮也上了床玩手机，焦某人拾掇拾掇也上了床。

四人便各自安静玩手机。各自泛着微光。

……

早上迟到式地起床。

走在路上，焦某人注意到南二商业街，也就是南二下面的一些店铺，外面的招牌全部拆卸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前些时候南苑超市也大张旗鼓地换了招牌，改名【博学超市】还是【崇实超市】来着。

厚德博学，崇实去浮嘛！校训。

然后去一楼食堂。排三块热干面，队太多太慢，便中途各自去吃了别的。

马飞和孙一闻去买了酱香饼。本来酱香饼也是人多的，不过要上课了便少了一些。小亮和焦某人吃的包子、鸡蛋。

周二的早晨是计算机网络。这大抵是最后一节课，划了重点讲了习题。然后刚好第二节上课铃响了。说接下来是答疑时间，没有问题的可以回去也可以在这里复习。

因为三四节还有j2ee，有许多人便留在了教室，等着十点左右再下到三楼上j2ee课程。

马飞马涛马负乘等便快活玩耍，计网老师看没人问问题就先离去了。

焦某人、阿福自然也在教室。

各自复习着操作系统或是软件工程。

因为除了马飞基本都过了软考。马飞便调侃‘我不配和软件设计师讲话我连程序员都不是’。

上j2ee，还是第九章天之春教派的c框架，是第二课时。

课前依例放了娱乐视频。

这节j2ee是讲的多一点，对web项目有了更多的了解，原理讲的很透彻。

课间日常嫖水。

下课自然如往日般在食堂二楼吃饭。马负乘和马涛去一楼吃，阿福马飞焦某人在二楼吃。

自是日常随聊。

焦某人难得吃的最慢，阿福马飞就稍等焦某人。

说到考研考什么，是计网和操作系统吗？马飞这样问阿福。阿福说以官网为准。

“不是考四门吗？”焦某人疑惑。

“985才考四门……”马飞随口说着。

政治、数学、英语和专业。专业里原来只考两门吗？焦某人这样想着。

回寝路上。

阿福问焦某人：“你为什么不把头发扎起来呢？”上次阿福在寝室是觉得扎起来还可以的。

“他怕别人吐槽吧！”马飞替焦回答。

“早上起来还要费一分钟扎辫子。”焦某人在前面走着，“太麻烦了，没那个时间。”

“你这样就像个山顶洞人一样。”马飞攻讦。

“你（看）像女生们就能走着直接扎起来了。”阿福说道。

“对！”马飞说，“我看那女生手一挽就弄好了。”

焦某人也不是不行。把后脑勺的头发一揪，一手从口袋里掏出小皮筋很快扎了起来。

阿福和马飞忍俊不禁。嘻嘻哈哈的样子让焦某人疑惑。

“？”

“我上次见还挺好看的。”阿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