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月九儿脖子上的丝巾随风飘起,与一起飘起的裙袂相得益彰。
丝巾虽轻薄,但赵翰亭留下的伤痕并不大,所以这会儿他根本看不清月九儿脖子上的伤到底如何了。
赵翰亭这一喊,月九儿便看了过来。
不得不说,身子虚弱面色苍白的赵翰亭,又披着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袍,慵懒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妖娆。
如果,能够忽略周遭那些异味的话。
月九儿不急,对上赵翰亭的目光,发现他的视线就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所以,那个伤真的是故意的。
这是月九儿昨天一直没想明白的事。
虽然她是突然占据的这具身体,但相处了这么些天,多少还是了解的。这身体,真的没什么特殊的。
如果一定要说特殊,便是皮肤真的很好,所以前些日子靖王在她脖子上的那个咬痕,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这,也算是一种比较优异的自愈能力吧。
当然,比起梁穆炎那种做了开腔手术几个小时就能下床,一天就能自愈到拆线程度的奇葩,只是皮肤受伤不容易留疤,就是很小很小的优势了。
除此之外,月九儿真想不通赵翰亭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为什么执着于自己的伤痕?
月九儿只是看着,等赵翰亭主动继续开口。
无声的沉默总是比有声的嘲讽更让人尴尬。
沉默了数秒,赵翰亭移开视线,也收回了情绪,摸了摸鼻子道:“昨晚你我相处那般融洽,怎的九公主还不满足么?”
闻言,一众下人又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