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无声叹息，公子痴狂到这地步，也真是世间少见，若早知如此，当初不管月九儿是不是殿下，他们也该好好照拂着人家。

就算不是殿下，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和公子在一起，其实也真没什么。

依公子这份性情，若月九儿不是殿下，月馨儿才是，他大概也绝不会愿意和月馨儿在一起，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他？

可这些话，他绝不敢在将军面前说出来，更何况如今月九儿已经不在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可我们不能让公子一直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连他自己性命也是难保啊。”赤炼长老看着邢正青，依然忧心忡忡的。

这些日子以来，公子每日下崖，如今已经浑身是伤，哪怕有着超级血脉，这日复一日的折腾，身上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再这么下去，眼睁睁看着他下崖，和看着他走向鬼门关有什么区别？

闭了闭眼，心头也是万分惆怅，如今就连她都开始后悔起，那日不该丢下月九儿不管，让伤重的她与慕容映寒一起离开。

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确定月九儿和月馨儿，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殿下。

虽然看着月九儿要杀月馨儿灭口，心里已经直接偏向了月馨儿，可对月九儿，她心中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何况她还是她徒儿最在意的女子。

而且月馨儿虽然有着异于常人的自愈能力，但她还没试过月九儿。

若早知月九儿出了事，炎儿会变得这么疯狂，她至少不会在那天晚上出手那么重了。

说起来，她是看着月九儿跳下去的。

可是现在，月九儿究竟在哪里？她究竟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