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看到了梁穆炎和慕容映寒两两站在那里,一个霸道冷傲,一个温润出尘,但此时此刻,却都平心静气。
原来,他是朝着他走过去的啊。
月九儿顿时抽了抽额角。
然后就听慕容映寒冷哼一声道:“她还不是你的,记住你我的协议。”
“你没有机会!”梁穆炎瞥了他一眼,也是冷哼。
慕容映寒却没有任何回应了,只是数步,人已经离开。再一转眼,梁穆炎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月九儿有点懵,她跑出来干什么?慕容映寒跑出来干什么?梁穆炎刚才在这里等谁?他们说的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明明是跟自己有关,现在却剩下她一个人?他们到底约定了什么?难道是约定了都远离自己?
在外头呆了大半个时辰,因为跑出来的时候没有披外衣,冻得都有些发麻了,最后还是翡翠寻出来给她披上了白狐皮披风。
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实在想不通,又或者是因为还没到必须做出决定的时候,月九儿就决定当鸵鸟了。
横竖等找到母皇,至少可以知道除了啪啪以外解除超级血脉禁锢的方法,到了那个时候,再决定其他也不迟。
这一决定,让她瞬间释怀,安心入睡。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几乎从头到尾都在做梦。
梦到梁穆炎来了,又走了,梦到慕容映寒来了,又走了,梦到梁清云来了,又走了,梦到莫遥来了,又走了,最后,竟连闫影都在自己床边杵了好一会儿。
好不容易到凌晨才消停了一些不再做梦了,所以这一觉再醒来,便已是日上三竿。
浑身乏力,懒懒地起床,懒懒地梳洗,懒懒地用早膳,差不多又荒废了大半个时辰,然后就听紫衣突然道:“对了,馨儿郡主一早就来了,还在偏厅里等着,我都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