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掌心。”邢正青调转轮椅,朝门外而去,“把他送回去,将木子留给他的玉坠取来。”
“是。”两个侍卫立即将花月国国君提了起来。
只听大长老补充道:“一年之内不会发作,一年之后,我们会给你解药。”
花月国国君才刚看清自己掌心那一点乌黑,两人已经将他提起,从窗户跃出,大步往皇宫的方向掠去。
“将军。”
大长老随即追上邢正青,见她也往皇宫的方向走去,问道:“将军这是”
“该去见见殿下了。”
邢正青往天际望了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愧疚。
她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甚至差点命人将殿下杀死,只为了逼着炎儿收回心思做他该做的事,若不是炎儿从中阻拦,她或许早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弥天大罪。
殿下,竟是月九儿。
如今就算不看那块玉坠,她也已经完全相信花月国国君的说辞了,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说出完全没有破绽的谎言。
更何况他所说的,确实与她所知道的没有任何差异。
花月国国君的寝殿守卫并不森严,甚至可以说得上很一般,但月九儿所在的萧岚殿的东厢,却是密布暗卫。
这里的暗卫和整个皇宫的暗卫完全不一样,这些人全都是暗卫中的精英,武功都是不差。
所以这是有人在暗中保护月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