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慕容映寒。
迟疑了片刻,梁清云便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脚下轻点,轻飘飘落在船顶上。
梁晋武和流源正在对饮,没想到梁清云会跑过来寻他们,刚才分明见他去了月九儿的舱房。
嗯,跟慕容映寒一起。
不过他们三个也不是第一次在一个房间里了。
流源一愣过后,忙站了起来向他行礼道:“主子。”
梁清云摆了摆手,看着依然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直发愣的梁晋武,抬步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不高兴看到我上来吗?还是嫌我妨碍了你们喝酒?”
“不是。”
梁晋武忙摇头,想要递给他一坛酒,又想起他身体不好,确实不宜饮酒。虽然不认可月九儿,但对于她说的这一点,梁晋武也是赞同的。
“我只需要再休养一周,到时候便与你畅饮。”
这话,也是月九儿说的,说什么手术后需要禁酒一周。其实他以前也不喝酒,但想到真的以后可以喝酒,还是挺心痒痒的。
梁清云说得轻描淡写,梁晋武一听却急了:“六皇兄,你不要这么悲观,我看你现在脸色挺好的,不要听那些庸医乱说。”
什么只能活到二十岁,他看他六皇兄,现在的气色确实很不错。虽然,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三年前了。
关于梁清云的心疾最多活不过二十岁,梁晋武自然是知道的,这次虽然是奉命回来,但他也急着想要回来。
是真的怕这次如果再不见,就永远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