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俞桑将跌落在地上的同归捡起,递给了尚在走神的子萝北。
她只觉得俞桑方才与雾魔说的那句话有些耳熟,就好像曾经在哪听过一样。
怎么?俞桑挑眉笑了笑,这一个小小的雾魔便把你吓成了这样,那我山庄之中上千的妖魔,岂不是会将你吓破胆?
子萝北被人嘲笑了一番,气的想拿身上的寄北捅他,但她向来宝贝寄北,只好瞪了他一眼将寄北收回了绣包中。
俞桑自然注意到了那把剑,眼熟之中似乎还与他有着莫名的联系。
那柄剑,也是你的?
子萝北见他起了兴致,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是我的,怎么了?!
就像是只被人激怒了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的,似乎只要他敢上前一步,便会一口咬上来。
俞桑被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气的青筋直冒,他赶着来救她,一句道谢没有不说,还为了把破剑这般忌惮于他。
俞桑不顾她反对上前一把夺了那绣包,他伸手颠了颠那绣包,一脸挑衅,今日我救了你,这便是谢礼了。
子萝北急的去拉他,结果只抓住了一团空气,那人的衣袖从她指尖堪堪掠过,若有若无的痒意从指尖传来,子萝北收回手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可那人却只留给她一个背影,示威似的扬起了那个绣包晃了晃。
行径恶劣到让人发指。
子萝北在地上抓起一把草就往他离去的方向撒,早知他会是这么个无耻的人,她早该一剑把他给捅死了。
要不是因为他那张脸
这么想着,子萝北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莫已归来。
都赖你,把我送出玄虚派做什么。子萝北蹲在地上哭着丢出了手里的一把草,我宁愿和你一起被关在玄虚派,也不要一个人落在外面。
她抬起手胡乱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不就是血吗?她自己也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