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1 / 2)

温柔鬼 钦月 2017 字 2021-05-25

一开始只是以为我们碰到了什么机关。可是我们在原地找了很久。什么机关都没有。我想不通的就是。这块大石是它自己落下来的还是有人放下来的?还是机关在外面。要不是人放下来的。那为什么偏偏在我们进洞的时候,它把退路给封住了。

我个人觉得还是有人把它放了下来的。因为这石头不可能长眼睛,我们进来它封路。可要是人放下来话,那这墙壁上的六个字是怎么回事?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没看见石头,落下转头就有了。该不会是有人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刻上去的吧?不对,这些字看上去很古老了,觉绝对不是现在刻上去的。

现在鬼妞灵力耗尽,要是她在我想肯定能看出这其中的奥妙。这个接骨眼只能靠自己。可是自己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啊,这怎么办?难不成凉拌吗。

小情。颤颤巍巍的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苦笑“这能怎么办?现在只有往前继续找找出口,找不到出口我们就死定了”这次他听到死定了,倒也镇定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感觉到她生死都无所谓的那种。或许是我感觉错了吧。

再这么黑暗的洞窟里。手里的两盏油灯像极了鬼火,看上去我自己都打了个冷颤,坐下只能等死,往前走说不定还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那也叫希望了。这时小情温柔的说道“如果我们走不出去,死在了这里,你有什么遗憾的吗?”我答道“遗憾肯定有,但是人生呢,生亦何哀,死亦何苦,早死晚死都是要死,如果没有重要的人,那活着都是受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可能是想装币吧,现在在山洞里打雷也劈不到我,所以不用怕,尽管装。

她却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还有重要的人,我不能死,我们都不能死,我们得出去,”我笑了笑,把她拉到身后。这样的话就算有什么危险还有我给她挡着。哪知她是神经搭错了还是怎么滴?问了我一大堆奇葩的问题。“你之前谈过女朋友没有?牵个几个女孩子的手,你可有喜欢的人,有没有女孩子喜欢你之类的话”我正感头疼。心想,我这样的会有女孩子喜欢。别对我避而远之就不错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看到一个黑影抬腿便向我踢来,我大喊快退。可是太晚了。这一脚直接踢到了我肚子上。油灯脱手的一刻,我也跟着倒飞了出去,撞在小情身下然后趴下,双手捂着肚子,疼得我直不起腰来。这种痛啊,有几人能感受?顿时两滴泪水。在我眼睛里打转。对,我不争气哭了。我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小情跑过来扶着我你怎么样,那个东西再次抬腿踢来,我连忙把小情推开,刚好那玩意踢到了我胸口,我又一次被踢翻,他喵的,真窝囊,不过我借着小情手里的灯光看清了这杂碎好像是个人。是人就好,要是鬼之类的我地方都找不到哭。

强忍疼痛站了起来与这杂碎扭打在一块。由于我之前受了暗算,怎么会是这杂碎的对手,上场不到一分钟,便有些招架不住,这是小情跑过来帮忙,抬腿便朝这杂碎揣来,可是悲剧上演,这丫头不但没有踢到这杂碎,反而踢到了我,真是造孽啊,我惊呼一声。

哎,真是猪队友,受了这一脚,我很快叫就不行被这杂碎三下五除二就摁倒在地,这家伙也骑到我身上,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我痛得一咧嘴,这时我那个猪队友看见这一幕,也不用脚了,直接就跟着杂碎骑到了我身上,还很用力的往下一坐,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两个人骑在我身上并且还在用力,我这小身板怎么顶得住,她们这么糟蹋我,哎不对是折磨。

猪队友坐上来我就看见她一手去扯这杂碎的头发,一手去扯这杂碎的耳多,并且嘴也没闲着,在这杂碎我手臂上狠狠来了一嘴,痛得这死杂碎发出惨叫“啊……啊疯女人我耳多,我头发,我……啊”这死杂碎应该是想说他的手,这下好了,他这一痛,按住我的手便松开去抓小情,他还没抓到小情,我就在这杂碎鼻子上跟眼睛上各来了一拳,这死杂碎现在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捂什么地方,鼻血顺着手就流了下来,我一个翻身做起,就把这死杂碎打开,小情紧跟着就在这死杂碎裆部来了一脚,看得我打个激灵。

现在这死杂碎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捂着鼻子,我一个跳步便骑到这死杂碎的身上,心里一阵大爽,风水轮流转,这次该我了吧,我冷哼一声道“趁他病要他命”抬手便在这杂碎的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看见这杂碎的耳多里飞出好大一坨耳屎。

小情站在一边问我“你还好吗,刚才要不要紧,”我正想开口说没事谁知这杂碎还先口“有……有事,我快被打死了,”听到这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挥手就给这杂碎来了两拳,痛得他直呼求扰,我被踢得这么惨,想想前面那两脚,气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左右开工,很快这杂碎嘴里就流出来血,我停手骂道“你个王八蛋快说出口在何处,还有为什么暗算我们”。

他说他不知道,他以为我们是村子里面的怪物所以才先动的手,我冷哼一声道“不老实啊,再不说我把你做成香辣螺丝面”小情却说“那是麻辣螺蛳粉”我白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来纠正我。

这杂碎却说“我是被一群村子里的怪人逼道此处的,我也在找出口,但还没有找到我就遇见了你们”我看这杂碎不像说谎的,但要是放了他又怕再对我们动手,于是扒拉下这杂碎的外衣一撕为二把这杂碎手脚捆绑的结结实实我还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