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皇甫钰轩道。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即墨子寒背对着皇甫钰轩沉默良久后,轻笑着开口道:“本王与她已再无任何瓜葛,她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
皇甫钰轩怀疑道:“是吗?那你为何会一直留着她送你的荷包?”随即绕到即墨子寒面前,从他怀中掏出一个已经破旧不堪的荷包。
即墨子寒抢过荷包,瞪了一眼皇甫钰轩。
“王爷,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若当真放下了,为何会睹物思人?这些年你一直不愿意成婚,其实还是因为流苏吧。”皇甫钰轩笑道。
即墨子寒正欲辩解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二十刚出头的女子,面容苍白,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阿寒……”女子微微移着脚步走了进来,薄唇轻启,面带浅笑。
皇甫钰轩走到女子面前一脸责怪之意:“小苏,你身上有伤怎么能下床呢?还是赶快回去躺着吧,王爷这边我会替你解释的。”
流苏咳嗽两声,目光定格在即墨子寒身上,声音十分的柔弱:“阿寒,对不起。”
“出去!”即墨子寒并未瞧流苏一眼,而是指着门口怒吼着。
流苏被即墨子寒这一声嘶吼吓的哆嗦了下身子,看向一旁的皇甫钰轩。皇甫钰轩摇头低声道:“你先回房去,我自有办法。”
“嗯。”流苏极不情愿地转身离开。
皇甫钰轩走到即墨子寒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跟自己过不去了,跟着自己的心走,流苏已经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了,你先去给她看病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即墨子寒闭目道。
皇甫钰轩点了点头,离去。
“人找到了吗?”即墨子寒见皇甫钰轩走远后,对着门口问道。
忽然流川站在了门口处,听到即墨子寒问话后疾步上前回禀:“陈家庄。”
即墨子寒若有所思问道:“即墨书院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流川道:“书院里确实有夙教中人,只是一时间无法查出究竟是何人。”
“嗯,尽量快些。”即墨子寒缓缓睁开眼睛,转身看向流川又询问道:“五皇子还好吗?”
“昨日五皇子送一位昏倒的女学子去了医馆,属下查了那女学子的身份,她是雪楼的人。不过,只是个极其普通的丫头罢了,应该不碍事的。”
即墨子寒谨慎道:“还是提防些的好,你让流白速去雪殇国一趟,查查那女学子的底细。”
流川有些诧异:“王爷是说让流白去雪楼?”
“跟女人打交道,没人比他很合适了。”即墨子寒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