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鲜血喷出，素还真的正太小脸一下刷白，脚下阴阳八卦阵、手中繁星知命印同时散去。
用袖袍抹掉嘴角的血渍，他面色迟疑道：“无法查看，无法窥探，无从寻找，他陈凡已经不属万界阴阳五行中人？”
全程观察的陈凡，心思泛滥，难道自己的修仙路还有转机？
“素还真，你还是太年轻。”年无敌这时摇起了白羽道扇，带有涡轮的眉毛张的老开，似乎看到素还真受挫，他很开心。
“哼！别什么年轻不年轻了，再不解惑，咱们俩就手底下见真章了。”素还真笑怒道，一手捏成拳头对年无敌晃了晃。
“哈哈。”年无敌笑了笑。诡异的是，他看着素还真的样子如同陈凡看着囡囡一样，难道？
见素还真有些不耐烦了，年无敌才慢悠悠的道：“你的【窥天机】之术还属稚嫩。他，陈凡就是一个凡品、凡性、凡体、凡根的大凡人。”
“……”陈凡心中无语。
“废话少说，说重点。”素还真不爽道，这种一眼就能瞧见的事还需要强调？
“世界万物，大到天地、小到浮尘，都有属于自己的命格，只要窥探天机，便可无所不知。”
年无敌继续买着关子，调弄着素还真的求知情绪，续道：“太过强大之物自会有方法遮掩天机，寻大道意志帮其隐蔽。但陈凡小兄弟并不属于此类…”
一旁的陈凡已经急到想抱着小囡囡过去揍他一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不怕我回去砸了你的那些炼丹炉吗？”素还真甚是知道陈凡的心情，语气不善。
“素还真啊！你还是太年轻……”年无敌老道继续慢悠悠的扇着道扇。
眼看素还真的正太小脸上暴起青筋，他才缓缓说道：“宙宇万物，诞生之时，本体都会有大道规则加身，意志注视。”
“如同你我，生死有死神意志注视限制，修仙路有无上法则大道意志注视，爱情有掌管姻缘的喜神意志注视。”
“只要诞生，或多或少都会有各种意志注视法则限制，所以我们才能借助各种大道法则窥探一二。”
“陈凡小友的情况，应该属于被所有大道意志放弃了注视，成为了被诸天遗忘的人。”
“不应再存于世间，确偏偏存在于世间，难道”素还真想起了今日凌晨时间，发生在自身的诡异事情。
以年无敌与素还真的修为，自然是过目不忘。
但昨日大道恩赐停止改造陈凡体质后，他们居然发现自己开始想不起陈凡是谁？长相如何？
有关陈凡的记忆在慢慢消失！
但今日再见到陈凡，一切记忆再次重现，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好像一切都变了……
如果不是年无敌将画面回溯，刻印在两人神识中，就算陈凡突然消失，他们也不会想起、不会知道曾经要等待这么一个人？
“关于陈凡的记忆会在看到他时想起，视线离开他便会开始消失，这是？”素还真面露惊恐，看向年无敌的眼神仿佛再说：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
“哈哈，”见素还真如此快的反应过来，年无敌很欣慰：“连掌管记忆的大道意志都放弃了陈凡，所以一旦视线离开他自然会忘掉。”
想了想，年无敌老道睿智的声音再次续道：“大道意志的关注本来是一种好事，但同样是一种法则枷锁。生命有时，极限有阻等等……诸如此类。”
听年无敌老道说完，素还真接着道：“反过来说，不再被所有大道意志注视的陈凡，同时也失去了所有法则枷锁。”
“理论上：他可以成就不死不灭、万毒不侵、万法不灭、妖邪之辈无法夺舍、因果业报无法缠身、拥有任何可能的完美之体，除了不能修仙。”
听了半天的陈凡有些迷糊了？刚开始听的神乎其神还心神激荡，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天赋。
直到听到最后四个字。他激动的心再次停顿下来，迟疑问道：“素还真仙人，你的意思是我还是不能修仙？”
“嗯，没错。”素还真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严肃说道：“如果你能够踏上修途，未来根本无法估计，但是”
说到这，素还真也有些迟疑，不敢下定论，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发挥陈凡的这种诡异天赋？便转头看向年无敌。
“哎～”见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年无敌也是叹气，无奈道：“陈凡小友的情况，举世未见，更是闻所未闻。”
“要说不凡，可确实是个凡人之体；要说平凡，确偏偏脱离了所有限制枷锁。”
“按说应该是没有任何瓶颈的存在，可不能聚气修行……这大道该如何追寻哪？”
“咦”
话到这，素还真与年无敌同时惊异了一声，异口同声道：“肉体？”
陈凡瞬间再次紧张了起来，这可是关乎自己以后能否陪在囡囡身边，共同追寻永生大道的大事。
年无敌与素还真同时将目光落在了陈凡的身上，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但无论如何勘察，依旧如同神视空气一样。
年无敌摇了摇道扇，总结道：“陈凡小友，你无法聚天地灵气化作无上灵能，成就大道；但可以无限突破肉体极限，说不定能成就一个全新的大道。因为你没有极限限制。”
“蒽？”陈凡一下没有明白过来，双目透着迷茫，肉体极限？没有极限是什么意思？
“真是笨。”一旁的素还真小手拍了拍额头，对着陈凡解释道：“意思是，你以后只能不停的锻炼肉体，看看能不能成就新的无上大道”
“没错。”年无敌也点头补充道：“每个人的肉体从出生以来，同样被组诸天世界的大道意志，大道法则限制了重重屏障。
“只有达到一定境界，才能突破屏障达成新的肉体金身，但是哪怕肉体成圣后依旧还是有极限枷锁。”
“但你已经脱离了所有大道意志的注视枷锁。理论上，你只要安心锻炼，突破堪比肉体成圣的大能，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且因为没有限制，你的肉体究竟能够达到什么程度，依旧是没有极限。”
陈凡的眼神慢慢清明起来，自语道：“一颗小树要成长为大树只有达到某个时间和吸收一定能量后才行。但是每颗树依旧都被设定了固定高度固定生命时限，达到极限后便无法再成长、存在。”
“而我因为没有任何法则枷锁限制，所以可以无限的成长下去，甚至能够长到突破天际，遮住诸天星辰的大小，因为我没有极限。”
“嘤嘤嘤！”
这时，陈凡怀中的小囡囡又开始扒拉起他的胸口衣裳，她的肚子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