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气体不会主动流入其口中的,除非亲自去接触感染了疟疾患者士卒,近距离观察,不做任何保护措施,白色气体也会自然而然流入其体内。
杨朱看到这一幕,念叨着无作为的君主害了自己辖区,又害了其他辖区无辜子民,现在这报应是找上门来了,看来上苍是不会在我杨朱有生之年灭我大道,这更加说明了我杨朱创立学派存在即有理,能得到九州各辖区士子和民众的信仰与拥戴,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了的。
自己大弟子在领悟玄之又玄大道,始终不开窍,但在传播为师思想感悟上,确实尽心尽责。
在每一个辖区开设了道场,很是不错的;要是这大弟子孟孙阳在为师思想领域之中悟性高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啊,自己这大徒弟在经商方面很是有天赋,倘若把这种天赋分为五分,用一份在大道领悟,那指不定在大道上有新的创意,人无完人,不要对一个人太过于苛刻。
不过,这大徒弟引荐来的二弟子心都子,在他思想领域表现非凡,以后有非常不错地造诣,我这个做师父的还算非常认可。
在自己讲道地时候,有的弟子听不明白,领悟不透深意,每次详问具体含义时,心都子总归代为师进行释疑其疑惑,或许孟孙阳就是我这个做师父的福星,能给自己招来传承衣钵的人,还能发扬光大自己创立的门派及思想领悟远播,影响神州大陆思想走向的关键人物啊!
神地圣主杨子圣人的神识在神州大陆上空之中遨游尽兴了,犹如一种闪电般极速飞回了其实体之中,顿时有了意识,精神气爽,感觉自从上次经历了一次生死之劫,自己神识收放自如,每一次回归体内,给自己躯体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睁开闭合了久违双目……
映入眼前的是孟孙阳正跪坐在其面前一米左右,看见自己神识回归,对着自己恭敬道:
“师父,弟子有一事,感到有趣想与师父说一说?”
杨朱点头示意其不着急,慢慢讲来,为师听着呢!
孟孙阳道:“在昨天,弟子远离楼阁去附近居民之地游玩,道听途说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叫杨布的中老年人,比师父您小不了几岁,他出门的时候,穿着是白色衣裳,天下起雨了,他便脱下白衣,穿着黑色的衣裳回家了,他家的狗黑子没有认出来是主人回家了,立刻迎上去冲其叫,杨布非常生气,抄起袖子准备好好揍上一顿黑子,却被其哥拦了下来……
弟子有些不明白,狗一般不是靠鼻子嗅人身上的气味吗?怎么还能看见杨布要冲他叫,这是何道理,为什么杨布他哥要阻止他打狗?”
杨朱一动不动宛如雕像似的坐在垫子上,感觉弟子叙述的故事,怎么那么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经历过,又想不起来,闭目打坐对孟孙阳简单说道:
“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
孟孙阳听地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又不好意思请师父讲明白,孟孙阳接着问道:
“师父,有一位智慧大师经过宋党管辖区东部一家旅店,旅店掌柜的有两个侍妾,一个长得让人看了心跳加速,忍不住多观赏几眼,一饱眼福;一个长的相貌平平,说不上好看或磕蹭,起初这位智慧大师认为掌柜的一定是疼爱长的美丽动人的那个妾,可当在旅店休息了一天时间,发现店主对那个长得相貌平平的妾侍疼爱呵护,而对漂亮动人心魄的妾侍冷眼相待,当智者大师问店主的时候,店主却回答道:
‘其美者自美,吾不知其美;其恶者自恶,吾不知其恶也。’
师父这又是什么道理?”
杨朱更加纳闷了,自己怎么对徒弟讲的这两个故事,那么的身同感受,好像自己经历过,难道是平行宇宙出现了时间差?摇了摇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冥思中答道:
“弟记之,行贤而去自贤之心,安往而不爱哉?”
孟孙阳听了很是不理解师父说的是什么,只能将师父说的牢记在心,下去问一下自己师弟心都子就可以了。
杨朱对着孟孙阳说道:“在神州大陆各个辖区都有你孟孙阳经营的道场,有这回事吗?”
孟孙阳一惊,心想师父一般情况下不会关心尘世间这些事情,今天怎么有兴趣问其了这个?不管怎么样?师父绝对不会空穴来风,对着杨朱毕恭毕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