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就算是大富大贵,娶妻再生一子,对自己大儿子还是念念不忘,你没有看见伯父老来得子,那少年郎以及那个勤勤恳恳的下人陪伴在老人身边,始终不离不弃的也再为老人寻找儿子,你们看了不感动吗?”
公孙龙脸上一种说不出来的欣慰,自己这个师父,即当师父又当父亲,每天都在教诲他,可不是老年得了一个徒儿吗?
可这句听在邓析耳中、脸色都绿了,自己一身洁白无瑕的名节,可不能被这个小子错误认知上、一旦被有心人传扬出去,那自己创立名家学派岂不是在九州文坛界成了一个笑话了吗?还能在郑地播种、开花、结果吗?有自己名家在郑地的立足之地吗?不能因为这个小子的胡言乱语使自己晚节不保。
赵虎这下是真的忍受不了王麻子闹出这么一场感情戏了,将王麻子转向自己,一巴掌抽在了其哭地眼泪湿润了的脸颊上,然后又是一脚将其踹飞,指着王麻子道:
“你他么是个睁眼瞎吗?二哥我被大哥一脸踹醒才识得这位老先生,你他么看都没看几眼,任凭自己猜测,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能不要入戏太深,哭了这么久,原来是自己感动自己,你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被你这种行为感动的如此痛哭流涕…
你就是白白糟蹋了捕快这一职业,更是在光天化日、一大清早给我们府衙丢脸。
知道的,你是在这里陷入自己丰富的感情世界,投入太多情感久久不能自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府衙门口哭丧呢。
一天大清早,在府衙门口哭泣,本来喜气洋洋的一天,被你这么一哭,让谁见了他么都觉的晦气,不吉利。
清晨,初阳逐渐离开了地平线,你这么一嚎,我的妈呀?结果你是在哭泣自己凭空想象的事情,简直就是,瞎子在杯子里钓鱼,看不清真实情况,瞎忙一阵子。”
邓析赶忙扶起王麻子道:“甩痛了没有麻子?”
转过身看向赵虎批评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和你大哥张龙一样,都不是稳定成熟的样子。”
邓析弯下腰亲手将王麻子身上的泥土拍打干净,王麻子赶忙扶起邓析邓大夫,有点质疑道:
“伯…您就是在二十多年前救我们四兄弟的恩人邓大夫?”
邓析没有说话与王麻子相互对视几眼,王麻子立马朝邓析跪下,一同跪下的也有李四,王麻子道:
“恩公,你和我们兄弟几个虽然在同一个辖区新郑城中,我们兄弟几个和您自从那一别就是二十年没见了,没有想到恩公黑发渐渐变白了。”
邓析慈祥的欲扶起王麻子,但其没有起来,跪在恩公邓大夫面前道:
“日思夜想,盼着与恩公再能相遇,脑海中常常回忆起您黑发样子,没有想到恩公,忽然有一天站在自己面前,差点操棍打恩公,我真他么的白长了,这一双浓眉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