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看着这个少年道:“公孙公子啊,以后碰到这件事情,咱们不能义气用事啊!你先看看你师父,他可曾有逼死人这么一说?你师父也没有将人逼上绝路这么一说法,你小小年纪怎么能有如此歹毒的想法,这些想法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我可在你师父心中听出,你公孙公子在他老人家心目中占据着独一无二的位置,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徒弟。
倘若有那么一天,你果真按照你心中这些黑暗的想法,致别人于死地,这个不利于你修心养性,对于整个名家来说,还是一个败坏学派极其给门派丢脸的事情,更对于你师父而言,也是影响他为人、眼光的问题。
你要知道,你师父将来那是要你继承他这辈子衣钵的,带领整个名家在郑地辖区开花结果的,可不能因为你这么一时冲动,让你师父希望寄托落空,名家就此在郑地辖区消失匿迹。
那才是真寒了你师父的心,从现在开始,你要立刻摒弃自己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黑色想法,一心一意听从你师父的教导安排,唯有如此,你以后的生活才能大放异彩,将你师父的名家思想学识在郑地辖区播种开挂结果,也不枉费你师父对你谆谆教诲和寄予希望。”
公孙龙听了点点头道:“谢谢王叔叔的教诲和警告,公孙龙一定会将你的提示铭记于心,把一些负面思想和恶毒想法抛弃;坚持以仁义、善良为核心,继承发扬名家思想为己任,这一生必将不会辜负师父对我的器重。”
王七看着公孙龙还挺懂事儿的,此少年郎能听进他一介草民劝解忠告,实属不易、难得可贵、孺子可教也;看来他师父眼光高,认人精确,公孙公子必定撑得起名家这副担子。
公孙龙与王七在客厅你一句我一句唠的正欢畅的时候,邓析换好了自己打算去往府衙的讼师衣裳…
走向会客厅时,远远听到王七和徒弟相谈浓烈气氛,走进会客厅,对着自己徒弟和民众王七道:
“看来你们聊的还真挺起劲的,我这么冒然闯进来,是不是扫了你们谈的正在劲头上的兴致?”
王七站起来回答道:“邓大夫邓老爷子,您这说的哪里话啊,您徒弟挺懂事,就和您徒弟唠唠嗑,没曾想到,聊的如此投入啊…
您进来就进来吧,反正这又是您府邸,况且我王七还等您为我主持公道呢,讨回我从小喂到大的青牛。”
公孙龙在王七站起来的同时,他也站起来,对邓析道:
“师父,弟子刚才和王叔叔相谈较为欢唱,深入了解了一下,发现王七叔叔知道的学识挺多的,让我在刚才那一段时间受益匪浅。”
王七立刻阻止道:“我王七刚才只不过和您徒弟随便聊聊,什么学识?公孙公子啊,你可不要在你师父面前这么埋汰我一介贫民了。”
公孙龙坚持道:“我说的是事实啊,不会无缘无故在自己师父面前随随便便称赞一个人的。”
王七刚想在邓析面前释疑,就被走向前的邓析打断道:
“我徒弟确实不会在他师父我面前轻易夸赞一个人的;王七啊,能让我徒弟如此赞美你,看来你和我徒弟是有些缘分,和我这徒弟有眼缘,我做为他师父,那就是和你有缘分…
走王七我们三个现在就去误判了你青牛归属地衙门,为你的不公讨个说法。”
转过头看着自己徒弟道:“今天借你王叔叔讨回公道这件事情上,我必须要给你说几句…
一会儿,到了府衙大堂上,只允许带上眼睛、耳朵,不允许开口说话,你明白吗?”
公孙龙回应道:“徒弟定牢记师父的话,只负责看,听他们之间的讨论,自己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邓析满意点了点头,对王七道:
“我的马车就在府邸门口,现在就去,宜早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坐马车,上府衙进行重新开始审理此案件。”
说到这儿,王七又疑惑的问道:
“如果那个县令万一不予理会呢?”
公孙龙道:“王叔叔这一点根本无需担心,我师父不仅仅只是一个讼师,而且在朝中还是一个大夫级别、贵族之间的官员,量那个县令不敢把我师父怎么样?
若那个县令见到我师父还这么不礼貌,那他这个县令就当到头了,师父一个奏折拟上去,那个县令就再也没有办法当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