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不解道:“难道真的和王七家的牛进行交换?老爷那青牛可是您亲自在母牛里生牛犊子的时候接生的,刚生下来的时候,直接可以站在地面上,过了两三个时辰就可以跑了,您真的舍得吗?”
袁铁看着这个榆木脑袋的下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就吩咐其去院子里看看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下人在自己待的大宅院前后院里里外外溜达了一圈,溜达够了,来到袁铁主子休闲喝茶房间道:
“老爷,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您不是喜欢小牛,而是特别喜欢大牛;我看见后院里有人为那王七大青牛烧热水,打算欲给大青牛洗一个热水澡是吧?还有一两个在院子之中磨刀霍霍地人,老爷,您是担心,这几天虽然进入秋季,但中午天气温度依旧没有降下来的迹象,您是怕那大青牛热着是吗?把牛毛用磨的十分锋利地刀子刮下来,这样牛就可以凉快许多了,避免中暑了是不是?
难道老爷亲自喂养的小牛犊子是因为没有剃毛,才中暑了,连续一两个月不吃不喝,瘦骨如柴成那样?”
袁铁理都不想理一个智商堪忧的下人——自己哪里来的那些闲工夫,去给一个盗来的一头牲畜洗澡?剃毛?还怕其中暑,自己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展露一门手艺,让自己有一种成就感,万万没想到,一个宅院下人,天马行空想成什么了……
有一个下人总管,也就是大宅院里的管家,上前道:
“老爷,宰牛刀已经给您磨的非常锋利了,大锅里的水,早已经烧的翻江倒海、烟云四起,大家就等您给我们大伙露一手绝活呢。”
袁铁员外起身挽起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老爷今天就让尔等瞧瞧我如何学习魏国庖丁解牛技巧的。”
来到后院,那头王七喂养的体格健壮大青牛,在半个时辰之前就被几个家丁固定在了一堵实墙上。
袁铁走近大青牛,看了看四肢被铁链牢牢固定住的牛,走上前摸了摸其头部,慢慢的说道:
“怪就怪在你嘴馋,轻轻一耍花招,你这个不懂得感恩,不念旧主的牲畜,在朝堂上两次选择了我,但我和你这头牲畜,被王七辛辛苦苦喂养了的牛又有多少感情可言呢?
把你这么一头大吨位的家畜喂养在我宅院中,老爷我袁铁可没有那么多饲料来供养你这庞然大物,那得花多少银两专门雇个下人喂养你啊,又要花多少金钱给你这牲畜买如此上好饲料,我想都不敢想。
老爷我赚的钱,既要养自己这一家子以及这些下人,又要买一些柴米油盐酱醋等这些生活中的琐碎,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剩下没多少钱了,就更不能乱花钱,白白浪费在喂养你这头牲畜吃喝身上了是不是啊?”
大青牛眼睛睁地大大的,仇视着眼前这个即将要把它作为其美食的新主人,伸长脖子,喊出一声长长的:
…哞——
大青牛四肢被巩固的非常结实,限制了发力,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哞…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