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林领着五百士卒砍伐附近几百米枯枝树木,进行搬运指定地点,由我来率领五百六十多名士卒,一半进行架柴堆,一半进行运尸,一前一后进行迅速处理着…
这样起码能在一个时辰左右控制住疟疾传播,令我吃惊的是,营帐之中传开了接连不断咳嗽声,我知道疟疾已经开始传染了,没办法只能进行第三次区分了。
自己这一边没有着落,只能遣没有和身患疟疾的宗林,去向大王禀报疟疾第三次复发的可能性,我一边在这里监督他们抬尸、搬尸运尸以及火化之后所有的过程,还要去督促伐木士卒进展,两边跑一边都不能没有我。
当我知道大王被惊吓且今日劳累过度睡下休息了,从宗林口中得知,梅良君你暂时代替大王发号军令,我就知道你梅良君总是在关键时刻、临危不乱,当时我就彻底放心了。
宗林回来之后继续负责伐木,而我进行督促士卒火葬已死士卒遗体,将烧成的骨灰用布进行包裹起来,等到天亮的时候,把这些骨灰撒在有山有水的地方。
自己感到头晕、乏力的时候,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没有想到自己成为一个轻微疟疾患者了,没办法,这场疟疾杀了我们多少士卒,阴魂不散、令人谈之色变,我只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梅良君听了何庸自述的这一切,情不自禁走下马车,何庸大声制止道:
“梅良君你这是要干嘛?大王身边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你梅良君,千万不要感情冲动啊,快回到车上去,咱们蔡地辖区大王离不开你,党首目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辖区他乡,更加需要你的保护。”
梅良君坐在马车一边地上,手中拿着一个火把,不在意道:
“站在车上太累了,坐在这里咱们两个好好说说一段时间的话吧;
我原本以为,自己才是这个辖区最忠心于大王,辖区地那么一个人;但现在一听你何统领所说的一切,原来我是过多自以为是了,你才是那个最忠诚大王的那么一个人,我梅良君和你何庸相比,差的不是一丝一毫,而是太多太多。
何庸道:“梅将军,那我也在这里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身上杀伐果断性格必须得改一改,不然的话,你一定会遭受天谴报应的。
辖区之战,我们应该是在沙场上取敌人士卒首级,不应该是辖区子民性命,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不然报应一定会落在你家族身上的,能用和平正当外交方式解决的问题,我们就不应该动用武力。”
梅良君听了何庸对自己掏心窝的劝解,不假思索道:
“你知道我杀伐果断,但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残忍?有的群体你要是好好进行言语教导,他们又有多少人能听得进去,不过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唯有果断杀伐血淋淋的教训,才能让大多数人吃一见长一智。”
何庸道:“梅良君,你身为将军杀伐果断,那还算勉强说得过去;但你今天职位晋升了,此时不同往日,你可不是一名粗鲁的将军了,而是咱们蔡党党首亲自任命、蔡地唯一一个候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