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中,凡是参与了捡尸的蔡地士卒都在附近河边打水洗漱自己身上沾染了胡地子民尸身上的晦气。
有的因为土坑中参与刨土抬尸地士卒,在一冷一热的情况下,开始咳嗽发烧了起来。
军医急忙进行了初步诊断,开了几副消散去热的汤药先看看疗效。
刚一回来,劳动了一天的蔡地士卒,一坐下来就休息,身体运动时的温度和休息时的温度产生了明显温差,运动时的身体温度迅速下降到休息时候的正常体温,就这样感冒发烧了。
感冒士卒起初三十多个,没有引起众多士卒广大关注,每个大帐中至少有那么一两个身体不适或感冒发烧的士卒。
巡逻队队长乙长被侍从带到了王帐前,侍卫弓着腰抱拳道:
“启禀大王,巡逻队队长乙长带到。”
蔡地党首道:“乙长进帐,孤有问题想要询问你?”
巡逻队队长乙长进入王帐朝着蔡地党首下跪道:
“末将参见大王,不知道大王有何事召见末将。”
蔡党党首用左手挽着右手衣袖,右手手指指着程叶道:
“你可知道,程叶所犯何罪?”
巡逻队队长乙长被蔡党党首问懵逼了,但还是根据大王提出的问题,回应道:
“末将已知其共犯两项大罪;第一项,是惊扰大王和全体将士休息;第二项,没有得军令,擅自出营;末将已知道的就这两项。”
蔡党党首听了,笑着看向巡逻队队长乙长,明知故问道:
“那你作为一名巡逻队队长,可曾知道程叶私自出营了多少次了?”
巡逻队队长乙长不假思索,下意识的回复道:
“就今天这一次啊!”
乙长话一出口,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请罪道:
“大王,是末将失职,还请大王看在以往的份上,从轻发落。”
蔡党党首瞅着还算反应不慢的巡逻队长乙长道: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他程叶被那些土坑中被杀害胡地子民尸身吓到的话,你们巡逻队这几百人居然连一个新兵出营都无法察觉,那孤要你们巡逻队队员这数百人干嘛?你们巡逻队是大营里的摆设吗?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乙长听了党首的话语,脸色不自觉抽搐了起来,头挨着地求饶道:
“大王是末将玩忽职守之责,请大王降罪于臣?之后末将定会严加看管军营,告诫下属的。”
蔡党党首看了一眼面前几个人,朝着门外大声道:
“来人!”
顿时王帐外进来了有三十多名全身甲胄的近卫军,副统领宗林抱拳道:
“不知大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