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长看了一眼手心攥紧着从这些死尸身上扒下来的肚兜,笑了笑道:
“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抢你从死人尸体上扒下来的那些玩意儿,只要你跟我走就可以了。”
乙长说完了,转身就向大营走去,后面几个巡逻队员示意尖叫士卒跟上…
在王帐中,蔡党党首半躺在卧椅子上,身边有婢女给其按肩捶腿,还有身边的歌姬伴舞,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巡逻队队长乙长正朝着王帐走去,距离王帐还有两三步距离,抱拳弯腰道:
“启禀大王,今天凌晨卯时那个尖叫的士卒,给您带来了。”
正在享乐中的蔡党党首,喝退了王帐之中所有女性,对着乙长道:
“带进王帐来,让孤好好瞧瞧打扰孤的清晨好梦之人,究竟长着什么模样?”
巡逻队队长乙长看着有些畏畏缩缩的尖叫士卒,用右手做了一个请入内的姿势顺便说道:
“请吧,大王叫你进帐呢!”
那名尖叫士卒吓的全身上下直打哆嗦,刚进王帐立马“噗通”一声,朝着蔡党党首下跪道:
“大王是小人惊扰了大王,还请大王宽恕小人。”
说着的士卒向蔡党党首一个劲儿的磕头谢罪;蔡党党首正襟危坐在卧椅子上,居高临下看了看道:
“你叫什么名字?”
那跪在王帐地板上的士卒听到大王问他,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蔡党党首,心惊胆颤道:
“小…小人…是…是叫…程叶。”
蔡党党首点了点头道:“程叶是吧!”
那跪着的士卒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回应道:
“对……对对对…是我,正是小人,大王。”
那你可知道孤为何要调遣巡逻队将你带到这儿来嘛?蔡党党首道。
跪着的士卒程叶立刻回应道:
“是小人被军营外胡地士子及民众被杀的尸首所惊吓,才致使侵扰了大王休息了,小人该死,还请大王饶命…小人该死,请大王饶了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
蔡党党首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的士卒程叶淡淡道:
“程叶,就你不仅仅是清扰了孤的清晨美梦。”
尖叫士卒程叶一听到这儿,有些蒙圈了,抬头一脸迷惑的看向大王。
蔡党党首正视着满脸不解的程叶,抬高音调大声说道:
“就因为你一个人,清扰了孤蔡地近两万将士的休息,倘若这是行军打仗,你这样侵扰了全军修整,在战场上,没有休息好的士卒,就等于直接给对方送人头,那么很有可能导致这一场战争的失败或者断送全体将士性命,你知道不知道?”
那个叫程叶的士卒听到了大王发火了,吓的一个劲的向蔡党党首求饶,头不停磕着地板,地板上逐渐有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