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梅将军正在追赶一位黑袍士子,可令梅良君着了魔的是,任他使出吃奶的劲儿还是没能追的上,梅良君持剑徒步追赶了五六里,至始至终被其黑袍人远远的拉在身后…
经过一番残无人道的屠戮,清点了一下血泊中的尸体,发现逃跑了那么一两个左右,可能是还没拔刀相向之前就消失的吧,一般的士子民众哪能跑得过当兵的?相通了这一点的蔡地士卒也就没有追赶,在自己方圆四五里进行搜查,在搜查的途中也莫名其妙的杀了几十个士子民众,在大都伯的统筹安排下,草率的处理了一下倒地尸体,立马在大都伯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么个血腥之地,先锋部队前进了一两里,在湖边洗洗刷刷自己身上的血迹,等待梅将军归来。
梅良君今天是最痛快的,也是最令他疑惑的一天。痛快的是,自己这些天,待在蔡地党首那里无所事事,一天的行程既无聊也无趣,身边也没有一个贴心的人,通过今天手刃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任意羞辱蔡地蔡党尊严的竖子和刁民,让他浑身骨子里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自己也是一阵子身心轻松爽快。
最令他疑惑不解的是,一个比他都大了二三十岁、即将迈入老年人群体的士子,梅良君使出浑身解数,始终被其甩的远远的,这个老不死的士子手中拎着的一个不知道是茶壶还是酒壶,总归不是夜壶吧,况且夜壶也没有那么小,谁闲的时候出门在外还带夜壶;诡异的是,他竟然打破了生活常识,双脚踏在一柄剑上,离地半米之距还能快速飞行,这是梅将军生平闻所未闻,听所未听的怪事,而且速度超快,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一身黑袍手中拎着水壶的男子御剑飞行,回头看见后面的恶魔放弃了追赶,长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幸亏本人闲时间研究、着想自己体悟的御剑术,在路上没人的时候,尝试过自己驾剑以最快速度还能掌控准头吗?实践证明,驾剑速度一快,他的体形、神态、重心和稳神都跟不上剑的频率,在未下山之前,用了两年时间,终于使自己的体形、神态、重心和稳神协调一致与驾剑的颤动达到一种频率,从那天起,自己就可以离地半米之距随心所欲的乘剑飞行了;想要自己乘剑每刻钟有多快就有多快,从九州大陆的秦地咸阳到吴越地界,乘着自己体悟的飞剑术,最快一天时间也就到了,乘剑飞行高度的限止,途中遇到超过半米的物体和农作物就得绕道而行。”
在壶丘看来,倘若御剑飞行的高度超过五六米或数十米,那么自己从这个辖区到那个辖区的时间会大大缩短,自己现在都一把年纪了,知道在自己有生之年是不可能将飞剑驾驭高度突破到一米的,甚至连半米的高度都突破不了了,所以也就没有在御剑术上瞎操心。
凭借自己广博的学识和一身自我感觉不差的剑技,应该可以仗剑走天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啊就出手啊,打不过我就跑啊,打不过比自己强的土匪、强盗及悍兵。
逃跑!这可是我的强项,九州大陆谁有我壶丘御剑飞行的速度快啊?就是从古至今,我御剑贴地飞行的速度都远远超过了弩箭的爆发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