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周国使团(1 / 2)

我在古代当奸商 昊越 1765 字 2021-12-16

黄掌柜闻言,脸上都立刻堆起了一层油亮的笑容,连声感谢。

江边来了两支船队,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这一点不需要去探查,只要看饭铺酒馆和勾栏瓦舍就知道。

船上的人虽生活在水上,却旱了很久。对于陆地的酒水和女人,需求量极大。所以,一听见酒馆里暄嚣和勾栏里嬉闹,街面上的人都知道有船靠岸了。

“我知道来了两个船队,一个是我们周国,一个是东瀛。詹七爷是跑哪一边?”

“周国的船还会让老子来进货?”詹七郎瞥了黄掌柜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张清“对对对,你看我的脑瓜子。”挨了骂,黄掌柜却甘之如饴。这帮子海盗,嘴里没有干净的,但是只要是开了笑脸,骂你,就是要给你好处。

果然,接过清单,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黄掌柜激动的嘴都合不拢。

他大声喊来店中的一名小厮,让对方拿着清单,快快去备货,并嘱咐店里没有的,尽管去其他家周转。

见小廝闪出门外,黄掌柜喊来另一个留店的小厮,让他到后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酒食,让厨娘快点操持一些,端出来。

很快,花生米、水煮毛豆和油炸蚕豆端了上来。

詹七郎让那随从也入席,三人就着一壶酒,浅酌慢饮起来。

喝完两盏酒,店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抬头,就见一群周军士兵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詹七郎和他的随从摁倒在地,双臂反剪。

詹七郎猝不及防之下,被揪住,正要反抗,就被一把刀子抵在脖颈处。

“各位官人,这是,这是,要干什么……误会吧,误会吧?”

看到桌椅翻倒,碟碗碎了一地,詹七郎被人用刀子顶着,摁在酒水里,黄掌柜吓得手忙脚乱,连连作揖,却被两名水兵推搡到一边。

“你们是什么人?”詹七郎嘶吼着,努力扭头看向拿刀对着自己的人,却因那人背着光,黑乎乎地看不清,不过,下一刻,一张狰狞的面孔从背光之人的身后慢悠悠踱着步走了出来,停在他的头顶。

“詹七郎,还认得某家否?”那人看到被摁在地上的詹七郎,阴森地笑了起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詹七郎大吃一惊,好不容易适应了从下方的角度去看,果然是那人。

“是你,朱清!”

自从夺回崇明岛后,他们一直没有朱清的消息,听说他洗劫明州城后。是范文虎帮着化解了朝廷水师对崇明岛的征伐。想来失去地盘后,他投奔范文虎去了。如今看来,果然是这样。

“妈的,喊朱大当家的!”看到詹七郎的双手已经被反捆,抽刀的那人,收了刀子,反手一巴掌呼在詹七郎的脸上。

看着詹七郎口鼻流血,如待宰的羔羊,朱清畅快地笑了起来。

一开始,听到跟着自己的海盗禀报在街上看到詹七郎,他还有些不耐烦。

在那名手下赌咒发誓后,他从身下女人的肚皮上爬起来,带人来寻,果然在这家店铺里逮住了对方。

黄掌柜虽然被阻挡的人群外,但是也听见里面谈话的内容,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崇明岛海盗内部的事情,不敢言语,连忙退出大堂。

“詹七郎。”朱清蹲下身子,笑嘻嘻看着嘴角流血的詹七郎,阴阴说道:“崇明岛的事情,老子这次回来就是要顺带着做个了结。”

他伸手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神情得意:“看到吗,我现在是范制帅手下水军都统,比当海盗要强多了,这还得感谢李浅云那个小婊子。”

“是嘛,那就恭喜朱都统了。终于有了个出身。呵呵。”

詹七郎吐着嘴角微咸的血水,盯着朱清,目露鄙夷之色,“可惜,贼就是贼,你虽然裹了一层官皮,还是改不了水贼的做派,没有海捕文书,就带人上岸随意抓捕百姓,可是官军所为?”

朱清缓缓站起身体,眯起眼睛,突然他猛地甩起右腿,冲着詹七郎的肚子狠狠踢去,詹七郎啊的一声,身子骤然弯曲,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软瘫成一团。

朱清对着詹七郎打了一顿拳脚,发泄了心里恨意后,骂骂咧咧地命人将他和那名随从一起拖了出去。

看着朱清等人将詹七郎二人被拖走,黄掌柜连忙喊过小厮,让他偷偷跟着朱清等人,看他们把詹七郎弄到哪里去,然后自己则锁上门,拔腿向江边跑去。

詹七郎之前告诉他说是为九州水师采买,解救詹七郎的事,只能指望他们了。

看到气喘吁吁的黄掌柜,正在和种喜儿的妹妹种苗儿聊天的津田美绪收起了难得的笑脸,恢复了冷酷的模样。

郑乾参会,津田美绪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去了九州水师驻扎地。

跟在郑乾身边,她有近一年没有回东瀛了,想找熟人旧友聊聊天,结果看到了种苗儿。

种苗儿是第一批跟随谢灵薇的女孩,后来在九州负责行军医护所。此次带着医护所三十余人,跟着王西来大周,没想到见到了津田美绪,也十分高兴。

因为种喜儿和津田美绪都曾在太宰府共同值守,常去找哥哥的种苗儿也和津田美绪熟识。

得知种苗儿已经成家,嫁的人就是王西。津田美绪很为对方高兴。

可是面对种苗儿关于个人感情的询问,她却心情怅然。

种苗儿见状,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正要找别的话题,就看到黄掌柜被人领了进来。

得知朱清劫走了詹七郎。津田美绪立刻喊来一都火枪兵,跟着黄掌柜去寻人。

看着那个冷艳女子提着刀,带着一百来人提着上了弹药和刺刀的火枪,跟在自己身后,黄掌柜吓得几乎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