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少流真是不当人子!”一个脾气火爆的官员如此骂道。
其他官员不敢说些什么,毕竟他们的官职都不如司马少流高,万一在场的其他什么人,尽管被司马少流这么对待了之后,仍然要上贴着。然后把在场的话说给司马少流听的话,那自己不就
正是因为种种的原因,其他的官员都是讪讪而笑。
既没有附和,不过也没有斥责之前那位脾气火爆的官员。
无论如何,司马少流在这些官员心中的印象分大减,这是事实了。
可是,司马少流会在意这些吗?如果他会在意的话,他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司马少流下了钦天监大楼,就直奔皇宫内侧而去。
“来者何人?”皇宫守卫拦下了司马少流的马车。
“我乃钦天监少监,司马少流,有要事急禀皇帝陛下。”马车之内的司马少流拉开了马车上的帘幕,探出自己的头说道。
钦天监少监?!
皇宫守卫,闻言心中一凛。
钦天监平日不是一个什么特别大的部门或者是重要的部门,但他却是一个能够在任何时间段有要事,禀告皇帝陛下的时候,在皇宫之内必须得到通行特权的一个部门。
“司马少监,我们需要检查一下您的令牌。”一名皇宫守卫,语气温和的说道。
尽管是有急事,但是必要的检查还是必不可少的。
司马少流非常清楚宫中的规矩,他从怀中取出属于自己的官职令牌,交给这位皇宫侍卫。
这块官职令牌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不一会儿皇宫侍卫检查完毕之后,就毕恭毕敬的交还到了司马少流的手上:“官职令牌检查无误,司马少监请收回令牌。”
司马少流接过令牌,但并没有把官职令牌重新放回怀中,而是系在了自己的腰间上。
与此同时,又有一名皇宫侍卫跳上了马车,并且仔细观察了一下司马少流马车车厢之内的情况,看看有没有第二个人或者不该存在的东西放在马车之中。
皇宫侍卫自然搜查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他朝着自己的伙伴点了点头,可是他并没有下马车,而是坐在了驾车人的另外一边。
并且将手摊开,面对着驾车人。
驾车人不知道这位皇宫侍卫意欲何为,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司马少流见此。对着驾车人说道:“你且先回钦天监吧,或者你也可以在皇宫门口等着我。”
这言外之意自然就是说,驾车的人可以不必跟着他进入皇宫了。
关于这一点自然也是司马少流,因为太过急切而忘了宫中的规矩,自己身为钦天监的少监,自然可以在黑灯瞎火的时候,还进宫面圣求见,甚至为了禀告的及时性和的效率,连马车都不用下一路长驱直入,进到皇宫大院深处。
但是钦天监里面一个小小的赶车人,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就能进了皇宫呢,如果皇宫的守备如此的松懈的话,皇帝的性命还要不要了?
所以哪怕是职责所在,这些皇宫侍卫也不敢放一个,没有官衔品级,没有进攻权限的赶车人,如此轻易的进入皇宫之中的。
而本身,无论是大朝会,还是皇帝面见某一个单独的大城,都是需要一到几名皇宫侍卫,随同前往,但没有一个外臣,可以随随便便,单独进入皇宫的道理。
当然现在还是皇宫的外城,但是如果进入到内城之后,除了皇宫的侍卫以外还会有一位皇宫的小太监小黄门,跟随左右,因为即便是皇宫的守卫,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边自然要多一个皇帝更加信任过的家奴在身边。
所以在皇宫侍卫如此作态之下,司马少流就立刻想起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他就让赶车人,下了马车,无论是先回钦天监,还是在皇城外等候,都是无可厚非的。
这位赶车人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皇城,平日里是给钦天监的大人们赶马车的,那更多的也都是大人从衙门回到自己的府第之内的距离。
本以为这一次能够光宗耀祖了,可以进皇帝老儿的皇宫大院跑一趟,可谁知还是空欢喜一场,不过到底是升斗小民,早就被皇宫外边的这么多森然有序的思维给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两魂六魄了
此刻听了司马少流的吩咐,迷迷糊糊之下,应声说道:“司马少监,我在外面等着你。”
“随你”,司马少流留下了这一句话,便不再理会这位赶车人,重新进入了车厢之内,放下了车厢上的挽帘。
然后,正在护卫着皇宫的其他侍卫当中,有一名一挥手,喝声道:“放行!”
马车就这样,行驶进了皇宫之内。
这时候,之前给司马少流驾车的赶车人,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的倒退几十步,离皇城远远的,才好似松了一口气,扶了扶自己,波涛汹涌的胸膛,心里怪怪的叫道:“不愧是皇宫啊,真是吓死爷爷了!那些守卫皇宫的将军们可真魁梧,当时就坐在我旁边,可我怎么感觉面对着他,我就像是一个无力的小孩诶,那我现在在这里干嘛呢??也不知道司马少监什么时候出来,我岂不是跟个蠢蛋一样要站皇宫门外等候着吗??早知道我就不要答应的这么急切了,哎,这下算是把自己给坑惨了,既然都答应了人家,那也就等着呗”
至于放堂堂的钦天监少监的鸽子,他一个小小的赶车人,可不敢的。
要知道整个钦天监衙门,除了监正之外,就是少监的权利最大,威势最胜。即便是副监也要退让一射之地。
这种权利制衡,在钦天监内,自古如此。
小小赶车人,也都懂得趋利避害。
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