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离枫看着照片，顿了顿，又开口说道：“爷爷，我知道您生前其实一直都想听我亲口喊你一声爷爷，但是我一直都是犟脾气，就是不肯开口喊你，现在，我喊了，我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到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喊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启口，现在我知道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照片上的霍老爷子好像在对董离枫说，不晚不晚，爷爷能听得到的，你多喊两声，爷爷喜欢听。

董离枫蹲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似的，一直在那里滔滔不绝的，一点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可是他说了这么多，霍老爷子也没办法去回应他一个字，哪怕是一个微笑，都没有办法去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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