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雨重一愣,没明白,名受药是什么东西?
一个人名?
有人姓名吗?还叫名受药?
火雨重用单兵信息处理器将整片区域都扫描下来,也没有处理掉痕迹,自己摇着轮椅回到了医务室里面。
阮成安当然也被人抬进了医务室救治,不到十分钟就重新清醒了过来,左臂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黑色也不见了,也不流血了,连被切掉了手指都已经长得完好无损。
“写了什么?”阮成安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问。
“一
个人名,叫名受药。”火雨重说。
“???”阮成安没反应过来:“什么?”
“名受药。”火雨重把扫描下来的图片递给阮成安。
“你确定这是个人名?”阮成安看着图片问。
“不确定。”火雨重说。
阮成安看着这三个字陷入了沉思。
大师姐到底在表达些什么啊!
阮成安用食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思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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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你为什么对枪械的理解这么深呀?”
“三个字。练思反。”
“???”
“练是练习,思是思考,反是反馈。多练习,多思考,然后给予自己正确的反馈。”
……………………………………
练思反,练思反,练思反。
名受药,名受药,名受药。
阮成安刷得睁开眼睛:“名受药,名受药!”
“???”火雨重一脸懵逼。
“练思反,名受药!”
火雨重一愣:“练思反?名受药?”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起来:“名受药,偷记撸!偷记撸!”
“???”这回轮到阮成安一脸懵逼。
“偷记撸,偷看狼妹洗澡,记住以后回去自己撸。”火雨重说。
阮成安的额头上冒出三根黑线。
火雨重却彻底兴奋起来:“这根本就不是人名,这是三个字,三个独立的字。这是大师姐的独特表达方式!”
“名受药,名受药。”阮成安捂着还在疼痛的脑袋:“名是什么东西?”
“名字?人名?喊他们的名字就能把他们召唤出来?”火雨重看着阮成安,阮成安也看着火雨重,兴奋起来,然后一起喊:“张明宇!张明宇!”
阮成安突然火冒三丈,赏了火雨重一个暴栗,然后又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火雨重懵逼了一下,阮成安也懵逼了一下。
“成功了?”火雨重问。
阮成安又对天喊道:“石头,石头!”
火雨重也跟着喊:“石头,石头!”
“啪!”火雨重又被阮成安扇了一个大耳光子,阮成安则被自己扇了两个大耳光子。
“成了?”火雨重问。
阮成安摇头:“很明显,不对。”
火雨重:“……”
“那还能是什么?”火雨重又沉思起来:“名声?名望?”
“你是说我的出名度不够?”阮城安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是名声名望的问题。”
“那先把第一个字跳过,第二个字。受。”火雨重又分析起来。
“受……忍受,承受。”阮成安说:“承受的话…………是指我的承受能力不够?”
“所以因为你的身体承受能力不够,所以他们每次出现你都会头疼然后晕倒,你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会嘴巴会流血,她用你的手臂写字的时候也会流血然后变黑。”火雨重眼睛一亮,分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