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傅伯言站在衣帽镜前整理衣领,今天上午大家要一块去大皇宫,下午则是自由活动。
傅伯言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却没有在客厅里看到米粒,傅伯言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才七点,许是米粒想多睡一会儿。
叫了客房服务,傅伯言坐在沙发上,一边儿吃着早餐,一边儿看着公司那边发来的文件。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傅伯言看了一眼腕表,这都过了半个小时了,米粒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大家约定的时间是八点,再睡下去可就要晚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吗?是谁?现在几点了?
床上,米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要拿过手机看看几点了,这才感觉浑身疼的厉害,就连伸直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自己这是怎么了?
米粒躺回儿床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每一下,都疼的她龇牙咧嘴,浑身好热,额头上更是热的厉害。
她这是感冒了吗?
米粒轻咳了一声,这才觉得嗓子也是干疼的厉害,每咳一声,就像是有刀片一下一下的切过她的喉咙一样,感觉就要喷出火来了。
嘴唇也隐隐的开始疼起来,米粒轻轻舔了舔唇角,隐隐还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完了,她这必定是感冒无疑了,他们还计划今天去大皇宫呢,自己这样子肯定是去不成了,后悔死了,昨晚她就不应该用凉水洗澡的。
脑袋沉沉的,米粒哪还记得刚刚敲门的声音。
傅
伯言在外面敲了半天,里面确是没有回应,傅伯言心下狐疑,难道米粒不在里面?可是不对啊,他一大早就醒了,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出去的声音,米粒应该还在她的房间里,可她为什么就是不回应自己呢。
“米粒?”
傅伯言轻轻地呼唤道,声音里确是充满了担忧。
米粒迷蒙着看了一眼房门,好像是傅伯言在敲门,刚想下床去开门,却感觉天旋地转的厉害,自己根本没法动。
滴哩哩……
桌子上手机嗡嗡作响,米粒费力从被窝里坐起来,拿过手机,就见电话是骆宁打来的,自己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和骆宁打电话,想了一会儿,米粒便挂掉电话,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刚醒,待会儿大厅见。’
放下电话,米粒摇了摇自己剧痛的脑袋,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呢?
“米粒?”
伴随着敲门声,傅伯言担忧的声音又响起,许是米粒久久不回应,这会儿语气里也带着几分焦急了。
米粒掀开被子,慢慢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杯水下肚,米粒这才感觉好了一些,嘴里那种冒火的感觉也小了不少。
米粒坐到梳妆台前,就见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双眼也是雾蒙蒙的,倒是和昨晚醉酒的自己有几份相似。
米粒自嘲的笑笑,她要是告诉傅伯言自己醉酒还没有醒,他会不会信?
再次喝掉一杯水,米粒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起身往房门
走去,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房门终于被打开,傅伯言看着站在房门口的人,就见米粒双眼迷蒙,脸颊绯红,一副醉酒还没有醒的样子,她还好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