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傅伯言的身上,确是化不开他脸上的愁绪,街道上人们笑意盈盈的走过,迎接美好的一天,可是我的米粒,你在哪里?
咔哒,清脆的开门声从门口传来,紧跟着唐楚然的手下便闪了进来。
“傅先生,有人让我将这个交给您。”
来人将一个青色的盒子放进傅伯言的手里,便退到了一旁。
傅伯言眯眼看着手里的纸盒,做工很粗糙,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拿一张纸随意折成的,纸盒粗糙,但是重量却不轻。
傅伯言撕开上面的胶带,纸盒便自己慢慢的展开了,亮出了里面的东西,一直透亮的碧绿色玉簪。
傅伯言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自己送给米粒的那支簪子,米粒失踪后,这只簪子也不见了,现在竟有人将这只簪子送到了自己的手里。
“让你送簪子的人还说了什么?”
傅伯言急切的问道,那个人终于开始行动了吗?
候在一旁的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行事那么乖张的小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傅先生,给我簪子的是一位小姐,她跟我说昨晚她没有休息好,所以要好好地泡一个澡,之后便会派人来请傅先生。”
“至于其他的,她说您看一下纸盒,便就全明白了。”
将玉簪收进怀里,傅伯言展开了手里的纸盒,上面果然有字,是用汉语写的,但是写这个的人汉语一定没有学好,这些字被她写的像鬼画符一样,也
难怪傅伯言第一眼看到,也没放在心里。
字很难认,辨认了许久,傅伯言终于明白了送簪子的人的意思。
米粒不是她绑架的,但是她抓住了绑架米粒的人,还知道米粒现在在哪里,更知道米粒接下来会很危险。
但是她不会轻易说出米粒的下落,她要傅伯言做的不是合作,更是替她卖命,她让傅伯言去对付一个男人,一个她不敢招惹的男人。
傅伯言将手中的纸盒撕的粉碎,不用说一个男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现在他也会去做。
米粒,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好刺眼!
米粒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目的竟然是一间异常洁白的房间,白色的玻璃窗直接落到地上,洁白无瑕的纱帘正在随风摆动,而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张病床上。
米粒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紧紧地绑在了床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要绑着她?
“来人啊,有没有人,有谁在外面吗?救命啊。”
米粒一声一声的呼喊着,可是除了回声,根本没有人回应她,米粒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小,无边的白色就像是一张恐怖的大手一样,紧紧的掐住了她的咽喉。
吱呀……
就在米粒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只见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放我出去,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
们不能……嘶……”
尖利的枕头扎进米粒的胳膊,米粒疼的皱了一下眉,这才发现这个护士正在给自己输一种透明的液体。
他们给自己打的这是什么?
米粒惊恐的想将针管从自己身体中弄出来,可是她的手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