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没事吧?”
巨大的声音将米粒吓了一跳,米粒跑过去,就见傅伯言被压在了木棍底下,额角还流着血。
“米言,你到底怎么回事?”
米粒朝米言怒吼道,这米言刚刚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看的清清楚楚,傅伯言还没有拿稳,他就已经松手了。
“能起来吗?我带你去擦药。”
米粒回头狠狠地瞪了米言一眼,这笔账一会儿再跟他算。
米言坐在屋顶上,看着那个靠在姐姐身上的身影,气的一拳狠狠地打在木桩上。
这个傅伯言真卑鄙,刚刚竟然算计了他,他明明已经算好了,木棍只会吓他一跳,根本不会打在他的身上,可是这个傅伯言为了让姐姐担心他,竟然扭转了角度让木棍直接打在他的身上。
这个人可真狠!
这种人也很可怕。
骆宁收回自己的实现,做到米言的身边。
“小言,我不管你对傅伯言有什么不满,明天你就要回学校了,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
“可是我姐她……”
我姐她自己看不明白,可是自己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傅伯言明明就是在追姐姐。
若这个傅伯言是真心地还好,可这个傅伯言根本就是在玩弄自己的姐姐。
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怎么会看向像他们这样的人,更不用说曾经他还威胁过自己的姐姐。
姐姐现在不动心,难保以后不会动情,若真有一天姐姐发现这个男人只是在欺骗她,她会怎么样?
她
姐姐性子那么刚烈,万一真做出什么傻事,他和妈妈怎么办?
骆宁抬手拍拍米言的肩膀。
“你放心,有我在,你姐不会有事的,若是那个男人敢伤害你姐,我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待会儿跟傅伯言道个歉,不管刚刚到底是不是他搞的鬼,他都受伤了,你如果什么都不说,你姐一定不会原谅你的,难道你想就这样回学校。”
米言点点头,他当然不想自己走后姐姐还在生气。
“宁哥,一直以来我都赞成你跟我姐在一起,我爸虽然去世了,但是我知道,我爸去世的时候,一直都是把你当女婿看的。”
骆宁无奈的摸摸米言的头,他何尝不想如此,可是米粒似乎只愿意当他的妹妹。
“好了,先把木屋搭完吧,不然你姐会更生气。”
两个男人默默地开工,确是心思各异,但只有一点儿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屋里的那个女人。
“疼吗?”
米粒看着傅伯言的额角,竟然砸去了指甲大小的一块皮,周围也慢慢的变得青紫起来。
这米言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将人伤成这样?
“不疼。”
能够让米粒这么心疼自己,一点儿小伤算什么。
“那你忍着点儿,我给你消一下毒。”
米粒拿起酒精涂在伤口的周围,强烈的刺痛感传来,傅伯言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米粒疑惑的看了眼手里的酒精,难道这酒精已经过期了吗?
仿佛是猜到了米粒心中的想法,傅伯
言说道。
“酒精没有问题。”
酒精没有问题,那就是你有问题了,米粒佩服的看着傅伯言,这人得是多能忍啊,才能做到对自己的伤都无动于衷。
“我在美国的时候,受过很多伤,当时条件差,能用酒精消毒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