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心有戚戚的逃回老屋,果然白吃的饭不是好吃的,只是素姨为什么要问那些问题呢?
好奇怪。
难道是替傅伯言问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米粒一巴掌拍了回去,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哪怕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件事也不会发生。
不再想这些,米粒耸耸肩,专注的忙起自己的事来。
噼里啪啦……
米粒正拿着图纸入神,就突然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倒塌的声音,还有工人惊慌的呼喊声。
“怎么了?”
米粒急忙跑进屋内,还没站稳,就见工人全都惊慌的叫起来。
“米设计,小心啊。”
米粒下意识的抬起头,就见头顶上一根腐朽的横梁,正直直的朝自己砸来。
…
一时间,米粒的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看着近在咫尺的横梁,确是完全动弹不得。
“啊……”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从屋外冲了进来。
“米粒。”
是谁在喊自己,米粒紧闭着自己的眼睛,却猛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强大的力量让她狠狠地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轰……
屋梁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灰尘漫天飞舞,工人的叫喊声和此起彼伏的崩塌声交织成一片。
米粒蜷缩在男人的怀抱里,却好似什么也听不见了。
“好了,没事了。”
傅伯言轻轻地拍着米粒的后背,却是心有余悸,幸亏自己刚刚从外面经过,要是自己不出现,他不敢
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胸膛湿润一片,傅伯言知道米粒哭了,平时他是最讨厌女人碰触的,可是现在他却只想女人靠的时间再久一点儿。
“米设计,你没事吧?”
尘埃终于落下,工人们聚到米粒的周围,全都焦急的看着她,有关心,有懊悔,更多的还是心有余悸。
“都是我不好,刚刚工头就说那根横梁不能动,是我不听劝,才造成这样的后果,米设计,你要是受了伤,我就是把这条命赔给你都不够。”
米粒从傅伯言的怀里探出头,看向自责懊悔的工人。
“你没事就好,大家都没事吧。”
米粒往四周看去,见大家只是狼狈了一些,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彼时,傅伯言紧皱的眉头,确是皱的更紧了。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护自己,现在情况最不好的反而是她,好不好?
竟然只想着关心他人。
想到此处,傅伯言生气的将米粒抱了起来,米粒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秒,整个人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傅伯言的怀抱里。
“喂……”
米粒有点儿愠怒的看着傅伯言,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自行其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意思。
“我带你去疗伤。”
不由分说,傅伯言已经抱着米粒往外走去。
“傅先生,请你把我放下来,我没有受伤,根本就不用疗伤。”
傅伯言哪会听米粒的话,刚刚自己虽然将她拉了出来,可是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不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