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就像是猪油糊了眼魔障蒙了心一般犯起了贱,踏进了漫漫无边的傻逼暗恋之路。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在暗恋与倒追他的那些年里,我曾不只一次的怀疑自己其实不是女人,而他也不是个男人,因为我总觉得我俩之间隔着的是座无法逾越的延绵千里的大山,很累很累……”
“你刚不是说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愿搭理别人,却愿意对你温柔浅笑吗?若从一开始就对你无意,为何要对你?若是有意,怎么又会让你倒追,甚至还让你感觉两人中间隔了山?”同为男人,且留连百花丛多年的严恪平在听到钱蓉的话后,似乎也有点猜不透洛子川的心思。
“呵呵~什么有意无意,你听过欲擒故纵吗?我就是那只被盯上的傻鸟呀!”钱蓉勾唇笑了笑,“就是初遇时的那种温柔浅笑让我整整的犯了三年多的傻,让我自欺欺人的咬定他不是一个无心的人,他只不过是慢热与含蓄而已。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在我在闺蜜的苦口婆心劝说下决定放弃这段无果的暗恋时候,他突然手捧着一束鲜花于阳光中走到我的面前,说了一句让我当时感到的泪流满面,现在一想起来吐血满地的话。他说,‘其实,我一直在等你,等这一天,等你成年。’尼玛,就是这一句话,我把自己彻底的推进了傻逼的深渊无法自拔!”
“等你成年
为何意?”赵炎煊皱眉问道。
钱蓉:“就是相当于你们这里及笄可嫁的意思吧?你们这里的女子是十五岁算成年,可以谈婚论嫁,而我们却是十八岁算成年,谈婚论嫁则又要等到二十岁。所以……我这年龄没嫁人在我家那里一点都、不、丢、人!!”
面对着她刻意加大的音量,赵炎煊很是尴尬的笑了笑:原来你这么会记仇啊。
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钱蓉继续回忆着那段不堪的恋情。
“向我表白的那一天,他二十三岁,正是一个男人初出社会面对各种磨砺奋力打拼的时候,谁不想能在这个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候得到贵人相助?而我于他,便是那个贵人!为了不让求职屡屡受挫的他失去信心,我走起了平生第一道后门,我让我的小姨将他安排进了我小姨夫所在的物流公司,嗯,相当于你们这里门派或镖局的意思吧。不可否认,洛子川是个能干的人才,短短的一年时间,他不仅在那家公司里站稳了脚根,甚至还替代了我姐夫的经理位置,经理等同于你们这里的总管一类的职务。在他晋升于经理的那个庆功宴上,在他的面前一直保持温柔可人形象的我第一次和他产生了争吵,在我眼里,他的这番作为是恩将仇报,而他却坦坦荡荡的说这是职场中优胜劣汰的必然结果,就算没有他,以我小姨夫的办事能力也迟早会被人取代的!”
“我
小姨夫可是那家公司最早的股东之一啊,那家公司自创办到发展壮大,他皆参与其中!放眼整个公司,除了董事会的那几个老股东外,还有谁的能力会比他更强?讽刺的是,那场争吵最后还是由我小姨夫出面劝阻才平息下来。让我第一次在心底对洛子川产生间隙的不仅仅是他不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与我争吵,更多的是在那场争吵后,他小子有种,居然长达两个月不与我联系,电话不打,信息不发!见了面也就像个陌生人般理都不理的擦肩而过。”
严恪平看着她,似乎有点不能接受她的所做所为:“作为女子,你为什么不主动向他求和?”
闷哼一声,钱蓉差点一口老血喷到他的脸上。
“凭什么啊!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明明没错却要主动求和,我不要面子啊?”
“本王也不赞成蓉蓉求和!”赵炎煊语气清冷的开了口,站队钱蓉一边。默了一下,问她:“那后来你们又是如何和好的?”
她所说的话他虽然听得有些不太懂,但那个‘长达两个月不联系’还是准确无误的透露了一个讯息,那便是她与洛子川之间真正决裂的原因不在此。
“后来啊,就在我以为我与他之间的这段感情就要因此在你不言我不语中无疾而终的时候,被我大哥给‘出卖’了!那晚,我哥突然良心发现的请我到一家挺有名气的酒楼吃饭。其间假装上厕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