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见过我的原身?什么时候?”
“嗯,就刚刚!”
“哈?!我怎么不知道?!”钱蓉后退一步,并伸爪努力的环抱住自己,“你全都看到了?”
在没有肚兜遮掩的情况下现出原身……那画面‘唯美’到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妈啊,她不活了!有辱门弟啊!
等一下,没有肚兜……她又是怎么现出的原身?
难道……这货在诓她?兔眼一眯,他的恶劣品性,是绝对会做出这种事的!
看着她以一只兔子的形态做出又哭又傻的失贞烈女模样,赵炎煊的额头上不禁的滑过无数条黑线,她的脑海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脸色一沉,“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本王的耐心不好。这个问题你若不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便休怪本王……”
“我又没有见过你的那位小芊姑娘,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既是如此,我又将如何老实回答?”在快速的应完这句话后,钱蓉吞咽了一下喉头,心跳加速。她会不会被他一个恼羞成怒给就地劈了?
“你……”赵炎煊一噎,竟一时反驳不了。
定定看着她,脸上浮出一丝让人看不出深浅的微笑:“还是继续你方才所说的系活结的术法吧。本王要怎么做?”
轻吁一口气,她面露难色的问:“你可有那位小芊姑娘的贴身之物?”
应该是没有的吧,毕竟这是封建社会,民风保守,女子
视贞洁名节如命,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把自己的贴身之物给男人?
“……发钗算吗?”
“……它算贴身之物吗?”话说女孩子的发饰品不是经常替换的吗?
“不清楚。”赵炎煊的眸中闪过一抺黯然,“除了它,我没有其他关于小芊姑娘的物件。”
“哦,那就姑且一试吧。”伸出爪子,“把它给我。”
赵炎煊从怀中掏出一只贴身的锦囊,当着她的面打开,从中取出一只淡粉色的小小的发夹递给她,“拿好。”
看着那个被放在爪子上的发夹,钱蓉一愣,它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怎么了?”赵炎煊盯着她,竟像老鹰盯着耗子似的,“你认得此物?”
“不、不认得。就是莫名地觉得有点眼熟罢了,好像很久以前我也有过一对,只是后来不知丢哪去了……”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和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钱蓉隔了一会,才缓缓摇头,笑着说,“应该是撞了,毕竟它的款式在我们那里是大众款。如此说来,我更加怀疑你的那位小芊姑娘与我是老乡了。”
“真的只是老乡?”赵炎煊呢喃着。
“你再去找一根红绳,然后取一个碗盛点清水,割破手指朝里挤里血,再把红绳和这个发夹一起浸泡里同,至少要泡上一个时辰的时间,再然后呢,你找一个你顺眼的美玉把这个发夹镶入其中,最后你只需把这根红绳穿过那块玉系上手腕上就行了。
天南地北,只要小芊姑娘出现在你的附近,这个活结就会有反应会收紧。若是它哪一天自己断了,那就……请你节哀。”
“只能节哀,再无他法?”
钱蓉抬起眼,向他看去,正碰上他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其间的复杂情绪让她的心一缩,下意识的将眼避过了。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为什么总觉得他今晚怪怪的?难道说她真的与他的小芊姑娘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