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看了皇上一眼哼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丢在皇上的书案之上:“你自己看吧”
皇上狐疑的拿起那密函打开一看瞬时冷汗就下來了范逸看着脸色发白的皇上眼里的嘲讽一闪而过:“皇上如今可有话要对我说吗”
“冤枉啊先生我是冤枉的我怎么会是那无君无父之人当年父皇驾崩是留了遗照的怎么怎么那些人怎敢如此污蔑于朕说朕毒杀父皇真是荒谬至极”皇上握着密函的手用力的攥起那密函被其捏的皱皱巴巴皇上一脸的凶狠厉芒从眼中一闪而逝
范逸好笑的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就不想知道知道这密函怎么会在我的手里”
皇上闻言一愣身上暴戾之气一敛恭敬的给范逸行礼:“先生肯信我就好还要请教先生这幂函是怎么一回事”
“你已经是这大正的皇帝我信与不信又有何差别”范逸看了一眼皇上淡淡的了说了句皇上闻言便要开口解释范逸却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继续道:“这密函是我回上京的路上无意中截获的是要送往雍州的”
皇上闻言一愣雍州他不敢想象这密函要是到了稷王的手上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开战是肯定的而且还给稷王平白送了一个造反的好借口于是皇上赶紧跟范逸拜谢
谁知范逸却不肯接受皇上的这个谢范逸只是摇着手说:“皇上与其在这谢我还不如赶紧打算打算接下來怎么做吧这密函怕不止一份如今怕是已经被送到稷王的手上了”
皇上闻言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暗自发誓如果让他找到这送密函的幕后之人他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此时他得先找出对付眼下局面的办法才是于是皇上对着范逸又行了一个大礼道:“还请先生救我救救这大正的百姓若是稷王真相信了这密函所说届时我们兵戎相见实在实在不是百姓之福啊”
范逸看着皇上声情并茂的表演仁爱之君直反胃早干嘛去了现在这般惺惺作态稷王就是谋反也是皇上他一手逼出來的如今又摆出这般作为若不是为了大事他才懒得看皇上拙劣的表演呢
范逸叹了口气:“这密函上的话三分假七分真连我都几乎要信以为真了这一战是免不了为之之际也只有皇上你早作打算了目前的情势想要彻底打赢稷王是不可能的能把他的势力封锁在雍州就已经是万幸了皇上之前说在前线已经布置好了兵力只是不知准备派哪位大将前往对抗稷王”
皇上听了范逸的分析心灰了一半可是事到如今不硬着头皮上难道还要将这江山拱手送给稷王不成:“李畚是我一直在重点培养的将领之前也让他在雍州锻炼了许久他对雍州的情况也最为熟悉想來是最合适的”
皇上本以为范逸会赞同可范逸听了他的话之后便沉默不语皇上的心便有些虚了赶忙又追问道:“先生面露沉思之色李畚他可是有何不妥李畚是我的心腹近臣会打仗又衷心他”
范逸摆了摆手道:“我之前跟皇上说过这密函上的话三分假七分真也就是说写这密函之人对当年的事情非常了解可以说是亲历之人皇上以为写这密函的人会是谁”
“李李安先生是说是李安写的这密函”皇上震惊的看向范逸范逸的推断把他干蒙了
怎么会是李安怎么肯能是李安他和稷王打起來对李安有什么好处电光火石之间许多事如走马灯一般在皇上的脑海里过了一大圈然后他开始觉得范逸沒说错
范逸一直在看着皇上见他一副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的样子便再次开口道:“如果那人真是李安皇上便该能想到李畚的不妥之处了吧他对皇上的忠心和他对李安的心不知道哪个更重一些”
范逸的话让皇上陷入了沉思他的疑心本來就重更何况李畚和李安的关系在那皇上心里又怎能不怀疑可是如今真是用人之际除了李畚自己手里确实沒有能正面对抗稷王的武将了
这个李安都怪这个李安若不是他极力撺掇自己也不可能对秦思和稷王出手也就不会将稷王逼反
只是当初他明明答应了自己要替自己保守当年的秘密如今又出尔反尔的将秘密捅给了稷王出卖了他当真是小人行径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女儿可是他的妃子还有他自己又真的能跟当年的事撇的清关系吗
如今他又牵制住了李畚害得自己对无法放心的用李畚來对付稷王当真是个祸害为什么自己要看重这么个祸害若是早早除了他便沒了这么多的糟心事一抹厉芒在皇上的眼里闪过寒气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