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些家伙竟然挑这个时候来了,这不是找死吗?
黄天武也意识到不对劲,立即派着保镖过去拦,我告诉黄天武,这里的醮坛和摆布是绝对不能被毁掉,不然今晚不知道出什么事情。
那年,黄门的人和保镖们发生了口角。
黄门的也不是善茬,来了七辆车,后边五辆都是打手。
个个都是穷凶极恶。
从前边两辆车下来了一群身穿道袍的人,个个都是清心寡欲的脸。
看起来就欠揍。
我挥手让黄天武把人退下,不能来硬的,否则的话可能弄巧成拙,今天可能会出事。
我走过去。
黄门来的人,穿着道袍的有八个人,其中一个鹤发白须,看着不比李大师年纪差的。
另外七个就年轻很多了,其中就有赵大师。
赵大师一看到我,便对身边的老者在耳边说了几句。
立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我。
黄天武上前拱手客气道:“诸位道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赵大师先口道:“黄天武,你少装蒜了!我师傅李天星,就是死在你黄家的,你还在这里装蒜!”
李天星死了?
这是我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
李天星的面相,虽说是中气十足,这是练内家功法的结果。
但是这个人的骨相,已经呈现出衰败坏死的征兆,是贪欲入神,坏本堕基的源头!
而李天星,在我眼里,也没有几天活路了,可是没想到他是被我摆布的醮坛给吓死的,就这么咽气了。
老者身后的七个年轻道士都义愤填膺的盯着我,后边几十个打手手握铁棍砍刀,个个雀雀欲试。
但黄天武这边也不是善茬,我算过了,黄天武早年起家,一定是凶杀相局,底子不会干净,身边的人自然也不是善茬。
老者目光无动,看了眼黄天武,又看了眼我,那种眼神就像是长辈对后辈天然的蔑视和自高一筹,倚老卖老。
他悠悠沉沉道:“黄天武,你知道老夫是谁嘛?”
黄天武的脸色有些僵硬,笑道:“恕晚辈不知大师名号。”
“哼!”那个老者轻哼一声,用拂尘指着黄天武说:“你不认识老夫,老夫可认识你老夫坐镇江北市九十余年,谁的底子我不清楚!”
此话一出,黄天武变色。
这种简直是裸的压他一头辈分啊,就跟我看你着你穿纸尿裤长大一样。
赵大师在一边笑蔑道:“黄天武,你真是有眼无珠,你面前的这位大师,乃是江北市黄门太上长老,左大师!”
这话再出,不仅仅是黄天武,就连他身后的这些保镖那都是豁然变色。
“什么,左大师,还是黄门太上长老,左星权嘛?”
“卧槽竟然是左星权左大师!黄门最顶级的人物,和上一任的江北市总督,是结拜兄弟!”
“据说,这位左大师,左手一颗星,右手一枚月,曾经把江北市最厉害的七杀鬼胎给彻底镇压了!”
“这算什么,别说是江北市总督,我听说天南省都督,都接见过他!”
“天呐天呐,这样的人物竟然出山了,这次那小子麻烦了!”
这些窃窃私语和惊叹声。
让左兴权微微点头,眼底里不由得是含起得意之色。
我内心冷哼,就这点定力,还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家伙,下乘!
真是狗窝杂毛多,什么东西都能叫大师。
这个岁数,放三清山上,龙湖山上,乃至是茅山上,哪个不是真人级别的存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今天,老夫那个师侄,李天星死在你们黄家,听说罪魁祸首还是你后边那个小儿。”左星权悠悠道:“老夫是来讨一个公道的。”
这老家伙,听这语气好像我没啥本事,就靠黄天武护着一样。
黄天武额头淌满汗水,一时间浑身紧张,这种人物亲自出山,是他没有想到的。
前任总督结拜兄弟,天南省都督亲自接见的贵客,这哪一样名头都足以压死他黄家。
我笑了笑上前一步,大喝道:“左星权!你黄门还真是臭不要脸,连你这种老脸都搬出来卖了!”
我这话,让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吸气声,接下来就是死一般的宁静。
我无视那些目瞪口呆和幸灾乐祸的眼神。
这左星权出口就没有把我放在眼底里,还直接把罪名按在我身上,我也没有必要敬重他。
左兴权的嘴皮子抽动了下,眼神掠过一闪而逝的阴狠,但表面还是云淡风轻。
“小儿,不管你是师出何门,在江北市的地界,道门这一片,老夫黄门说了算。”
“你如此狂妄嚣张,莫要折在这里。”
好家伙,裸的威胁,都不带藏的,这黄门还真是不要脸。
那我也没必要给脸了。
“黄门黄门,好大的口气,老东西可知道小爷名号!?”
左星权摇头笑着说:“黄毛小儿要什么名号。”
我冷笑道:“就你,配听说过嘛?”
左星权的眼色一下子阴翳下来。
他身后的众弟子一一愤慨。
“放肆,怎么和左长老说话的:就你这种黄毛小子,也配在左长老面前站着说话!”
“我们左长老打过的鬼,比你见过的人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