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对话完后,大概是没什么话题,两人一言不发慢慢地走入了宫。
宫中,身姿曼妙的宫女为张谢和沈江斟上茶。待她们退下,坐在对面的文官才缓缓开口。“事件的具体,您应该明白了吧?”张谢看了一眼在旁边喝茶的沈江。文官立马会了意,“是这样的,前晚丑时,方家的次子,方行被人谋害。”
沈江起抬头眨眼,文官再次开口,“方行身上同时有刀痕和被下毒的痕迹,不确定死因。”张谢开口:“现在有怀疑的人吗?”“目前没有,不过有人说当晚方家的小女儿,方凌,进过他的房间,单据她所说,她只是想去看看她哥哥写字。”张谢沉思片刻,问道:“没有更多消息了吗?”文官一愣,“没有,不过我听说方家和常慈有点关系,可以去问问。”张谢和沈江道完谢,转身离开了。
“常慈?那个国师?”沈江看着张谢。“嗯,在见国师之前,还是先去方家看看吧。”沈江抬头看天色,晚霞一如既往地猩红似血。“我们先去回去吧。”他抬头一看,“是了,今天请你吃饭吧,随你吃啥。”她疯狂点头,说罢,两人身影消失在街角。
第二天清晨,沈江和张谢站在了方家的大门口。方家选地选得好,靠山依水,里城中也不远,早上听到的是鸟的叫声,现在不知是案件还是什么原因,鸟都不叫了。
一堆开门,就是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还有腐臭味。其他侍卫都离开了,只剩下方行的夫人方寒,小女儿方凌还有家主方知以及服侍方行的小姐方秋。
张谢走进方行的房间,阴沉沉的。酒杯被摔碎在地,看样子是被方行死前摔碎的,一凑近,一股酒味和淡淡的怪味香气。“这个味道……是那文官说的毒?”沈江站在张谢后面说。“嗯,大概是,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刀或匕首啥的。”沈江转身去了其他地方。张谢起身环顾四周,房间倒是挺贵气的,各种名画,花瓶。“来者是谋财还是单纯要他命?”但看着着完好无损的其他地方,“看来不是谋财。”张谢看着其余的几人“着方行和其他人又什么矛盾吗?”几人低头,“没有,方行他一向优秀,不会和别人有什么矛盾的。”张谢听着这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张谢!我发现了一把匕首,但不知道是不是想找着那把。”她手里躺着一把因色的匕首,上面雕琢着盘龙,红色的宝石化作眼睛,一看就是一件收藏品。张谢正欲开口被方寒打断:“这匕首是他最喜欢的一见藏品,谁会拿来行凶?”张谢轻微点头,裹着沈江的手帕观察着,“上面有明显的擦拭痕迹,还有刃背的血渍,是这一把。”沈江一笑,心里盘算着自己这会是立功了。张谢看了一眼沈江那副暗自开心地样子,“接下来,就该一个一个地问了,去主厅吧”